豪哥兒看看筆,點點頭,再看看墨盒,筆他會用,不過,墨盒不會用。李萍把墨盒打開,示範了下。沒有解釋,隻是安靜的自己低頭練起字來了。
豪哥其實是很聰明的孩子,不然,從下車起,他就該鬨騰了;李萍是一直在拒絕他,他卻一直在接受著。這不是脾氣好,而應該是被拒絕習慣了,所以現在,就算他不喜歡寫字,可是鋪到了他麵前,他卻也沒反對。
現在每天李萍也每天寫字,之前是臨帖,現在主要也不知道晚上乾什麼,於是正好把自己放空,慢慢的把自己沉寂下來。
豪哥兒看姐姐也在寫字,感覺很好,自己專心臨帖起來。覺得有人陪,他一個人寫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李秀才知道女兒的字如何,但是倒還不知道豪哥的程度如何。他之前有問過陳福興,他對兒子有什麼期望,是想他繼承家業,還是想讓蟾宮折桂?陳福興還還真沒想過,他兒子才五歲呢!不過被問了,他還真的想了想,最終說,“隨意,兒子能做啥,就做啥。”
李秀才倒是沒覺得親家沒說什麼,他們現在是朋友,陳福興是學老莊的,表現出來的就是隨遇而安。他不算完全的白手起家,自己讀了些書,然後拿到家業之後,雖說發揚光大了。但是老莊那種天馬行空的性子,卻是刻在他骨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