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扣住了丁苦菜的手腕,“鐵生嬸你鬆手!我沒有讓陳平哥做什麼,你誤會了!”
“我誤會你丫的,誤什麼會!我家陳平都要把牛車和田地都賣掉給你家抵債了,你還不敢認是吧?阮嬌煙你個賤皮子,敢做不敢當呢?”
“我沒有!我沒有讓他幫忙還債!”
阮嬌煙想要扯開丁苦菜,但她現在的身體嬌弱如同小雞,而丁苦菜是個成年婦人,平時也是做慣粗活的,手勁大得驚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比得過的。
丁苦菜一直就看嬌嬌弱弱的阮嬌煙順眼,這一次更是下了狠手,使勁地拽著她的頭發將她往地上按,摁得阮嬌煙都要直不起身子來。
阮富年更是驚呆了,他急在在一旁跳腳,看著丁苦菜那咬牙切齒麵色猙獰的樣子就能夠感受到她用了多大的勁。
“丁氏,你放手,有話好好說!我家嬌煙的頭發都要被你揪出來了,你彆太過分啊,趕緊鬆手!”
丁苦菜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阮富年還是讀書人呢,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他自己文弱無用,肩不能挑地不能種,書又讀得不咋好,現在還染上了賭癮,都到了快要賣閨女的份上了,他能乾啥?
也就那張臉好看!
這阮家啊,個個都是臉好看又不中用的,誰攤上誰倒黴,這年頭臉好看又能抵啥用?
“丁氏,你這惡婦,還不快鬆手?我家嬌煙都要疼死了.....”阮富年看著阮嬌煙痛得眼裡都有了淚水的樣子更是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