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煙愣住了。
本來這豬應該按斤稱應該賣不到十兩,她還想著怎麼找回銀子呢。
“秦掌櫃,這......”
“阮姑娘,你彆有負擔,這真是我們少東家說的,昨天你不是還幫了一個大忙嗎?我們少東家說他再琢磨琢磨,到時候看看要不要進皇城去開多間酒樓,就專賣你說的那串串香。”
秦掌櫃示意車夫把野豬搬上車,自己壓低聲音和阮嬌煙說了實話。
“少東家說,如果到時候鋪子當真開成了,還得再請你去仔細說說,而且會給你正經謝禮。如今鋪子還沒開,謝禮也不好先給,那這買野豬的錢多算點就不是事了。”
阮嬌煙早就把那十兩銀子花得七七八八,本來她是想著到時候再給半隻野羊抵一抵,現在聽到秦掌櫃這麼說,她也不矯情了。
都窮成這樣了,矯情什麼?
“那就請秦掌櫃替我向邵公子說聲謝謝,等下次進城的時候,我再給邵公子送謝禮。”
她拿了就拿了,到時候能用彆的東西補回去就好。
空間裡的蔬菜要真的好吃,大雪天時她給邵府送上兩大筐,也就能補回這個數。
秦掌櫃聽到她要給謝禮,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我回去回複少東家。”秦掌櫃也不好在這裡多留,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急著要回城。
“秦掌櫃慢走。”
“誒,阮姑娘要是有空來城裡,記得來稠香樓轉轉。”秦掌櫃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小姑娘合眼緣。
“好。”
看著秦掌櫃上了馬車,阮嬌煙咬了咬下唇,還是忍不住快一步上前,輕聲說道:“秦掌櫃,您再給邵公子帶句話吧。”
馬車已經要行駛了,秦掌櫃探頭出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