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道長實在是受不了,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
剛要開口替薑清渺表示拒絕,就看薑清渺再一次舉起手機。
【前方一百米有家化妝品店,建議你進去多照照鏡子呢。一個四品的在這說彆人三品不行,想倒反天罡嗎?】
【還說什麼,錢~乃~身~外~之~物~那你把頭上簪子拔了送我唄。我的星座是金錢座,我的MBTI是money,我的性取向是愛錢。咋了,坦誠一點很丟人嗎?】
【沒屁能放了就走遠些,彆在路中央當障礙物,小心待會兒高峰期被搬去馬路限行。】
一連串的嘴炮,轟得玄英道長與柳世新齊齊呆住。
前者是因為沒想到薑清渺這麼能噴,而且全部噴在了點上令人極其舒爽。
後者是因為習慣高高在上備受吹捧,驟然被罵個狗血淋頭便無法接受了。
薑清渺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來任何的回應,不禁失望地用手機問。
【玄英道長,還辦證不?】
聽見這道聲音,玄英道長才回過神,帶著薑清渺往裡走。
完全不顧柳世新仍然傻站在原地,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薑清渺則是邊走邊感歎。
哎,難得有架可吵。
結果吵一半不吵了,真是沒意思!
沒過多久,一個年輕男生匆匆向柳世新跑來。
“師父!您久等了!”
柳世新深吸一口氣,隨即陰沉著臉說:“走,趕緊進去,彆誤了時間。”
他雖為帝都玉真觀的掛單道士,但前些日子接下個江西的單子,就帶著徒弟跑了這一趟。
徒弟的天資不錯又皈依已久,他覺得是時候給徒弟初次授籙了,便尋思在回帝都玉真觀之前,先讓徒弟來洪州道教協會測一測。
如果沒問題的話,等回到了玉真觀,就能直接進行授籙儀式。
一來省事,二來有麵。
哪知道居然在這碰見了玄英道長,還有個尚且不知姓名的粗俗丫頭。
柳世新剛剛可聽見了辦證二字,便估摸著玄英道長此行,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