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在傅雲琢親自幫忙送晏秋到醫院安置的份上,他能儘量不去遷怒。
但,他確實不願在這個時候見到傅家的人。
而且傅雲琢自己來也就罷了,怎還把家裡那個小的帶來了。
明知道晏秋需要現在靜養,這般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衍之想著,看向傅雲琢的眼神就冷了三分。
不過他仍然保持著禮儀,接過康乃馨小心放進花瓶,“多謝你們來看望我母親,等她日後康複出院,我定會答謝你們的。”
“答謝倒也不必,舉手之勞而已,”傅雲琢沒去沙發坐下,隻站在床邊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問,“我冒昧問一下,秋阿姨的病因是什麼?之前有段時間瑤瑤莫名昏迷,我谘詢過也請過很多醫生。若是你們有需要,我可以為你們推薦。”
傅家與雲家沒什麼交情,連商業合作都近乎於無。
對於傅雪瑤昏迷過一段時間的事,雲衍之還真不知道。
於是雲衍之想了一會兒,沒答應也沒拒絕,“謝謝傅先生的好意,但我父親已經聯係好A國那邊的醫院,預計今天下午就會安排轉院治療了。”
這個結果,傅雲琢並不感到意外。
坦白說,其實他對雲家幾乎沒有好感。
若不是看在雲清暉頗為照顧薑清渺的份上,他都不會在雲禮安和雲衍之趕來帝都前,親自安置照顧好突然昏迷的晏秋。
至多,就是讓信任的助理解決好一切。
本來傅雲琢今天都不打算再來醫院了,他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和立場來說,做到這一步已經足夠。
奈何他架不住傅雪瑤的撒嬌賣萌耍賴皮。
傅雪瑤非說昨晚晏秋走的時候,自己戴著的珠花莫名晃了幾下。
之後,她回房間洗漱要拆頭發。
就發現珠花上的一片花瓣,竟然出現了幾條細細裂紋。
這事兒讓她難過到,一整晚都沒能睡好,還做了參加葬禮的噩夢。
所以她一大早就跑去二樓傅雲琢的房間求安慰,沒想到正好碰見傅雲琢在打電話問晏秋的情況。
如此,便讓她堅定認為,珠花的晃動和裂紋,都是給她的暗示!
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