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茉回,你難道真是屬狗的不成?”
傅言晟猝不及防,語氣中帶著一絲未曾料到的痛楚與詫異。
見此情景,淩茉回嘴角掛著一抹不羈的笑意,輕描淡寫地拭去唇邊那一抹鮮紅的證據。
“我早提醒過你,勿要隨意觸碰,否則後果自負。”
……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落,萬物複蘇。
“哎喲,墨畫,手輕些!”
淩茉回因傷口處的觸碰而發出輕微的呻吟,心中暗自懊悔昨晚的衝動,若是預知會有今日之痛,她定不會那般決絕。
夜色下的狠厲,在晨光裡化作了淡淡的自嘲。
“喲,這才感到疼?昨晚那份凶悍勁兒哪去了?”
傅言晟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從院門外悠悠傳來。
“傅言晟!你又意欲何為?”淩茉回不悅地質問。
傅言晟不急不緩步入房內,“墨畫,你先退下。”
墨畫看了看主子,又望了望傅言晟,眼中流露出猶豫。
淩茉回捕捉到這一細節,輕輕搖了搖頭“沒事的,彆因我們的事受牽連。”
墨畫終是點了點頭,緩緩退出房間,留下一室緊張的氛圍。
傅言晟坐下,手指間沾滿了清涼柔和的藥膏,動作細致輕柔地塗抹在淩茉回微腫的唇瓣上,那溫熱的指尖傳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關懷與柔情,似乎在試圖撫平昨晚留下的所有創傷與不快。
“淩茉回,從今往後,未經我允準,不許與其他男子私下相會,你可聽清楚了?”
他的話語帶著不容違抗的權威,企圖在她的心間劃出一道專屬的界限。
淩茉回聞言,眸中閃過一絲倔強的光芒,“我偏不!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