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斷裂崩潰的聲音從腳下傳來;宇盼山腳下先前卡著的石頭此刻竟然有些鬆動,她詫異的看向另一側,感受震動後哆哆嗦嗦的對著荀風渡說道,“荀風渡……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好像有些傾斜啊……”
“感受到了!”
此刻,包括荀風渡在內的幾人都紛紛有些懊惱,為什麼不早些察覺到這裡不尋常之處。
“唰——!”
荀風渡轉過身用另一隻手甩出數十根麻線妄圖鉤住什麼石頭、枯木已穩固平台平衡。
但巨石傾斜的巨大拉扯力壓根的不是些麻線就能支撐的,拉扯力讓她手臂有些許脫臼感。
片刻,根根麻線繃斷之際,方才還牢固蹲在地上的石塊、岩石都向著幾人地方向衝來,眨眼之間的功夫,這個石台彷佛成一個滑梯一般、無論是什麼石頭、還是人、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都紛紛向著深淵中掉落去了。
……
紅磚綠瓦映得人臉上也是色彩斑斕的。
一堆年邁的老夫婦帶著一雙漂亮卻衣著粗布極為簡樸的女兒在高聳的宮牆下行走著,冗長的青石板路在此時顯得極長,無論如何都望不到邊際;夫婦中的男子輕輕發出一陣重重的咳嗽,躬下身子腳下快走了幾步,對著領路的貴氣公公說道。
“大人,我們這還要走多久啊!”
“不知道哇!”
領頭的公公夾著嗓子趾高氣昂,抬著頭不看身側的老太監一眼;又過了許久,徐月卿帶著自家婢子從拐角處走出,望見這一副浩浩蕩蕩的陣仗覺得新奇,湊過前來問道,“敢問公公,這是?”
“原來是徐小姐!”公公咂咂嘴吧指著身後的四個人說道,“先前陛下吩咐徐大人,去陳留一地為荀大人尋親,這不是今日剛抵京中,至於如何安置,還得看陛下的意思了!”
“哦~”徐月卿欠身一禮,“原來是父親的差事啊,那就不勞煩公公了,還是交給臣女來做吧。”
“啊?不行啊小姐,這陛下要是問起來……”
“如若陛下要問,公公如是稟告就是了!”
“是。”領路公公答應著臉上紋路明顯勾勒出“狡詐”二字,見徐月卿插了手那自己肯定退後就是了,至於後事如何便於自己無關;因此,領路公公並不再搭理,含笑起身走開了。
徐月卿步履款款繞過荀老夫婦,徑直走到荀家兩個女兒麵前,“兩位姑娘倒是長得標致,叫什麼名字呢?”
“小姐……我們初來乍到,實在是不知如何,隻聞陛下召見,可是渡兒做了什麼錯事兒!”荀家父親見徐月卿一副抬頭昂首不好招惹的樣子,壓著聲音低聲問道。
“荀……荀月窈。”梳著雙髻穿著洗的發白粗布衣的荀月窈怯懦懦的開口道。
“荀月窈?竟然同我一樣,都冠了‘月’字,真是不錯!”徐月卿拍拍荀月窈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