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觀河輕笑,示意無妨,說道:“青山兄弟回去養一日真氣,明日便可以隱靈芝再生心脈。”
蔡青山識趣,千恩萬謝,將隱靈芝遞還給葉觀河,便帶著蔡如是離開了。
鐵鎮南側耳,聽蔡家兄妹走遠後,開口問道:”三哥,十幾年前,蔡重樓真的是被冤枉的?”
葉觀河沉吟片刻:“我猜如此,但沒有真憑實據,需得蔡青山自己去找。”
鐵鎮南頗為惋惜道:“蔡重樓乃是地階天行衛,沆瀣真氣橫行一時,甚至有可能晉升天階成為天行衛將軍,若是被冤枉的,真就太可惜了。”
葉觀河冷哼一聲:“所以,真相得浮出水麵,讓一代名將恢複他該有的榮譽。”
鐵鎮南猛然側頭,欲言又止。
葉觀河道:“有什麼話,說就是了,吞吞吐吐乾嘛?”
鐵鎮南謹慎道:“三哥,咱離開京城就是為了遠離朝堂,何必摻和這些事呢,而且還是十幾年前的陳年舊案。”
葉觀河臉上略有鐵青色,說道:“當年的血曼陀是出現在我青雲的一個大妖,殘殺無數,天行衛合力圍剿。”
“參與此事的,除了蔡重樓,還有一個人,你可知是誰麼?”
鐵鎮南搖頭道:“此案衛秘案,卷宗向來不曾示人,我隻知道蔡重樓負責此案。”
葉觀河道:“還有一人就是蕭淳風,現在的中州鎮獄司天行衛將軍!”
鐵鎮南驚道:“蕭皇後的哥哥,當今的國舅爺蕭淳風?他不是在蔡重樓叛變後才接手的麼,也因此案當了天行衛將軍。”
葉觀河冷哼:“在事發之時,蕭淳風恰好去了南疆,隻說辦案,卻無人知道他到底辦什麼案子。”
“蔡重樓叛變,他那麼及時的趕了回來接手血曼陀之案,那麼湊巧麼?”
鐵鎮南皺眉道:“三哥,你的意思,蔡重樓是被蕭淳風構陷的,為的就是奪取中州天行衛將軍?”
葉觀河麵上平靜,內心狂瀾皺起:“我母親也是那年死的。”
鐵鎮南騰的站了起來:“三哥,你這話什麼意思,薑皇後與此事並無關係,你為何聯係在一起,難道跟血曼陀有關麼?”
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