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家孩子?”小胡子莫名的看著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竄上來的小孩。
“我是我爹爹家的啊。”小家夥天真的看著小胡子, 屁顛巔的跑上台去。
鳶尾花本想阻止,被阮郅新揮手製止。
“爸爸。”天天牽起阮郅新的手, 一臉的開心:“天天終於找到你了。”
教堂中頓時一片沉寂, 張著嘴瞪大眼幾乎是唯一的表情。
阮郅新愣在原地, 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什麼?”
眾人下巴掉地下還未拾起,隻聽小家夥聲音清亮:“爹爹給我看過你的照片, 天天一直記著。”
陳秘書怕還不夠亂,有些呆泄的開口:“孩子沒有說謊。”
小胡子一臉震驚的看著池墨, 再次打量眼前捂著額頭的男人, 斯文, 乾淨,還有什麼來著?閒人!
旁觀席上頓時喧嘩開來, 聲音鼎沸,要把教堂的頂都給掀翻。
“臥槽, 城主孩子都這麼大了!?”
“我的天啊,怪不得說有私人隱私, 真被副城主給說中了!”
“我去,副城主神嘴啊!一說給城主說出了一兒子, 對, 還有一老婆啊!”
“我這特麼在做夢吧?我去,我是不是該回去睡一覺?”
“噢!天哪, 城主大人是我的男神啊!這是哪來的野男人!”
“那個孟雅不是城主的青梅嗎?這人是哪來的?”
“我怎麼聞到了濃濃的狗血味道!”
“對啊對啊, 這不就是苦戀城主, 然後懷了城主孩子偷偷離開, 多年後再遇,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在上麵質問,一個在下麵一邊解釋,一邊偷偷咽眼淚,我艸,虐啊!”
“啊呀,突然覺得這男人和城主很搭啊,都是戰鬥力上10的神人,這男人還是教授,長得好看,更重要的是,兩人娃都有了,那個孟雅算個啥!連異能都沒有!”
“比起孟雅,我還是更喜歡這個人,至少武力搭的上。”
“要是打架怎麼辦……”
老楊和騷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阮郅新抱起小家夥,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我的孩子?”阮郅新仔細看著小家夥,半響後,笑了起來。
“天天,下來。”池墨簡直要崩潰,這就是自己五年沒有給小家夥爸爸的後果嗎?逮著眼熟的就喊爸?
“小東西。”阮郅新捏捏天天的臉蛋:“你會做什麼?”
天天開心貼上阮郅新耳側,嘀咕了幾下,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
阮郅新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池墨。
“很好。”阮郅新抱住天天,“我原來還有個兒子,倒也沒有枉費我來這一遭。”
小胡子突然上來握住池墨的手,搖晃幾下:“剛剛對不住了。”
小胡子說完便溜上台去,站在阮郅新身後,眼神帶著滿滿的感慨。
“現在持票人開始討論。”
池墨欲言又止,上麵說是投票,都是小家夥在阮郅新懷裡跟黑派白派的負責人問好,一口一個甜甜的“哥哥好”,哄的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堆人協商了大半個小時,旁觀席也是熱鬨了大半小時,還不住的有人擠進來看城主孩子長啥樣。
“於歌!”孟雅挪了位子,狠狠盯著少女:“你是不是故意帶那個小東西來,好演這麼一出父子情深的戲碼!”
“我不知道他是城主的孩子。”膚色略黑的姑娘搖了搖頭:“要是我早知道,我會直接把他帶給城主。”
“看來某人的城主夫人是要泡湯了。”和少女一起來的女子冷冷嘲諷孟雅:“這人可是黑派戰力最強的異能者,比某個隻會跳芭蕾的花瓶好多了。”
孟雅從小學芭蕾,得過不少獎,並以此為傲,在西北基地建成典禮上,還曾獻過舞。
孟雅氣的不輕,但還是沉住了氣,隻是隱隱聽見咬牙的“咯咯”聲。
祭台上的代表們商議好了結果,紛紛回歸原位,阮郅新抱著天天,看著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經評斷,以池墨為首的四人,雖未經報備,擅自行動,並對基地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但為研究末世起源,造福人類,其情可恕。”
旁觀席上都是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經過三方商議,決定對黑派進行一定整改,加強異能訓練及製度建設,改變目前這種無秩序,無紀律的狀態。基地將撥出一定資源,來支持黑派整改。”
鳶尾花宣布完畢,下麵人還是有些發懵。
“不是說沒事了嗎?為什麼又要整改?”老楊有些著急。
文揚笑眯眯的下了台子,看鳶尾花解開三人的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