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阮郅新聲音平靜。
“城主。”小胡子一臉嚴肅的進來,順手關門。
阮郅新坐在沙發上,微笑著看天天赤腳在旁邊玩玩具。
“這有您的一封信。”小胡子恭恭敬敬的雙手呈上信封,粉紅色的,很女氣。
阮郅新微微挑眉,一般的信件,自己兩個下手就能處理,專門前來遞的,倒是少見,還這麼粉嫩?
接過信封,阮郅新看到寄件人,忍不住抿著唇笑了笑。
小胡子也是偷笑,阮郅新發覺後,立馬咳嗽幾聲,換作一臉嚴肅。
“你看了?”阮郅新揚了揚下巴。
“沒有。”小胡子乖巧的收斂笑意,也是一臉公事公辦的嚴謹:“我看到寄件人後,立即就送來給您。”
“嗯。”阮郅新優雅的抖了抖信封,“裡麵沒有違禁品吧?”
小胡子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城主這傲嬌怕是一時半會治不好了。
“沒有,我摸過了,裡麵隻有信紙。”小胡子順著自家城主。
阮郅新聞言,拿起信封來仔細觀察。
“真的沒有其他。”小胡子有些絕望。
“不是。”阮郅新一臉認真的觀察信封:“我看看,你彆給我摸臟了。”
小胡子忍住一口淩霄血,抹了一把汗:“城主,沒事的話,我繼續去工作了。”
“嗯,去吧。”阮郅新心情不錯。
看小胡子離開,阮郅新抱起天天,猛親一口。
“咯咯咯……”天天被親的癢癢,笑的厲害。
“天天真棒。”阮郅新拿起信封,急忙趴上辦公桌,小心翼翼的劃開信封。
阮郅新拿出信紙來,還是粉嫩嫩的,少女色。
阮郅新不由得一笑,自言自語:“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喜歡我。”
打開信紙,阮郅新反反複複讀了幾遍,天天好奇的湊過來,想看看爹爹到底寫了什麼,很難懂嗎?
阮郅新摸著天天的小腦袋,把信紙原封不動的裝入信封,語重心長:“乖,等你長大再看。”
天天一臉迷惑。
“你爹爹他,雖然學曆高,但他文學功底明顯很薄弱。”阮郅新抱起天天,一本正經:“寫了這麼多,也沒有把他的心情表達出萬分之一來,是不是很失敗?”
天天歪歪頭:“爹爹寫的東西很不好嗎?”
“勉強可以。”阮郅新嘴角忍不住的揚起:“你爹爹他請我們三天後一起用餐。”
“真的嗎?”天天開心的拍手。
“天天,你知道三天後是什麼日子嗎?”阮郅新努力壓製住自己的興奮,讓天天猜。
“天天知道,是七夕。”小家夥回憶了一陣:“我是聽於老師說的,要在七夕的時候,送喜歡的人禮物哦。”
“天天真聰明。”阮郅新親了親天天額頭:“既然你爹爹他都邀請我們了,我們還是給他一個麵子,去嘗嘗他的手藝,好不好?”
天天看看阮郅新,眨了眨大眼睛:“爸爸不是很想去嗎?”
“沒有。”阮郅新正兒八經的反駁:“爸爸工作很忙,隻是臨時抽出時間來,也是為了你能見見你爹爹。”
天天眨眨眼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阮郅新抽開抽屜,又看了一眼粉嫩嫩的信封,“聽說最近你爹爹很不用功,明天我和天天去看爹爹訓練,好不好?”
“爸爸你不是很忙嗎?”天天有些迷惑。
阮郅新對著天天一笑,引開話題:“爸爸今天新收了一瓶鹿茸酒,天天要嘗一點點嗎?”
“爹爹說,小孩子不能喝酒。”天天捂嘴。
“稍舔一點點,少量是沒有影響的。”阮郅新笑著,“你爸爸我小時候,跟著你爺爺上酒桌談生意,可是千杯不醉,把那些叔叔伯伯灌倒一片。”
“哇!”天天崇拜的看著阮郅新。
“當然,你不能學我。”阮郅新點點小家夥鼻子:“酒喝多了傷身,所以爸爸在末世前,胃很不好。”
天天立即成了一臉憂慮。
“你爹爹他當年暗戀我。”阮郅新話鋒一轉:“連咖啡都不讓我喝,我便把咖啡戒了,改喝檸檬汁。”
阮郅新語調微降:“可惜,你爹爹他不思進取,否則……”
“否則什麼?”天天好奇反問。
“否則我們早就……”阮郅新歎了口氣,看看天天:“罷了,有你也好,我現在,已經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