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束光柱升起,冰棱形態微調,光柱穿過冰棱,又是滿天的光雨,擊潰大片活死人。
“是城主!”城牆上呼聲雷動。
“是城主和城主夫人!”
阮郅新身側是麵無表情的池墨,兩人聯手,竟是如此威力!
“小墨,左邊。”阮郅新精神奕奕,目光如炬。
池墨控製冰棱移動,改變折射麵。
一束束光柱從天而降,帶給人們希望與力量。
城門再次開啟,這次出來的,是所有異能者,以及可以戰鬥的成年男人。
阮郅新一手牽起池墨,與異能們一起衝出城門,近距離的攻擊,可以節省更多的異能。
叢林中突然傳出一聲急促的嘶吼來,不少正在撲咬的活死人突然行動一滯。
池墨手中閃出冰棱,向活死人頭顱刺去,幾乎是百發百中,活死人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異能者再次占據上風。
叢林中的嘶吼聲突然一轉,隻見不少活死人停止了攻擊,開始後撤。
異能者們怎麼能放棄如此好的機會!
反撲廝殺開始,活死人成了不斷逃離的對象,異能者們成了不畏死亡的勇士。
活死人迅速撤離,躲入叢林之中。
“窮寇莫追,小心有詐。”阮郅新傳令下去,異能者們紛紛圍上叢林,手中是燃燒的火把。
火焰燃著春日剛發芽的草木,大量冬日留下乾枯的枝條成了助長火勢的凶手,整片叢林不久陷入了火海,其中似乎傳來活死人陣陣痛苦的悲鳴。
天色漸暗,基地內混亂一片,一會說是勝勢,一會說是敗了,沒有準確的答案,隻能看到逃竄的人,搬運物資的人,匆忙喧鬨,宛如逃難一般。
於道士捂著天天的耳朵,坐在育兒所二樓的窗戶前,麵帶微笑的看著慌亂的人群。
“你不用和貧道說什麼天命,貧道隻確定一件事,就是要保護好你。”
天天擺弄著手裡的鉛筆,在白紙上畫出一個大太陽來,下麵是一座房子,還有手牽手的三個人,兩大一小,旁邊還有幾隻小雞。
“天天!”房門突然被打開,池墨慌忙的跑了進來,於道士一愣,隻見池墨一把抱住小家夥,“基地快要被攻陷了,快和我一起走!”說著,池墨抱起天天,就要往外跑。
於道士按住池墨的肩膀,眼睛微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們要往哪裡跑?”
“來不及多說了。”池墨緊張異常,“於道長,你也跟我們一起跑吧,再遲一點,活死人就要進來了。”
於道士笑的冰冷,“放下天天,貧道饒你不死。”
“池墨”彎唇一笑,仍舊是抱著天天不放手,“於道長,你在說什麼,我不大懂。”
“池墨絕不是會在這種戰鬥中逃離的人。”於道士一把抓住“池墨”的胳膊,“放下天天!”
“嗬。”“池墨”眉眼彎彎,麵部如流水般重新規整,竟顯出一副女子的相貌來,這模樣,竟然是於歌!
“於道長。”於歌笑著步步緊逼,“你救過我的,你知道我喜歡你啊,喜歡到我想讓你做我的丈夫,按習俗,連姓都改成了你的,你怎麼忍心讓我就這樣死了?你良心不會痛嗎?”
“於歌已經死了。”於道士緊握拳頭,眼睛是前所未有的發紅,“我親眼所見!”
“是啊。”“於歌”麵容再次改變,露出真容來,“說起來,這傻丫頭真是好騙。”孟雅抱著天天哈哈大笑。
“果然是你!”於道士雙目赤紅,“你覺醒了異能!當時是你偽裝成於歌的模樣,帶來天天,騙我你會逃走!”
“我是變成於歌的模樣,那你還不是蠢到發現不了異常?”孟雅笑的開心,“看你們狗咬狗,真是有趣。”
於道士看著大笑的孟雅,突然感覺出不對來,天天一直沉默不動,連掙紮都沒有一下。
“這小屁孩還給你。”孟雅把天天扔了過去,於道士呼吸一凝,迅速接住天天。
“這□□真是好東西。”孟雅玩弄著手上的小□□,“聽說小孩子打麻醉會損傷大腦?不知道打心臟上是什麼感覺,大概……”
孟雅抬頭一看於道士,笑的猖狂,“大概這個破孩子終於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