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棠頭也沒抬,“不知道。”
他一出生起就無父無母,自然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可即使他不知道,但從外表上而言,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白茶忽然說:“爹,我猜你現在有急事需要處理。”
白非一時心驚,他不知道自己這個聰明過人的女兒究竟是察覺到了什麼,他隻是改變了要留下他們的注意,白茶應該帶藺棠走的,而且應該是走的越遠越好。
到了山門時,白非又拿出了一大把銀票給白茶,語重心長的說道:“在外麵好好照顧自己。”
雖然白非這個人不怎麼靠譜,但是他對白茶從來不會吝嗇,白茶手握一大筆錢,難得真心實意的喊了他一聲“爹”。
告彆了白非,白茶帶著藺棠往山下走去。
藺棠好奇的問:“咱爹為什麼要給這麼多的錢?”
白茶抽出了一張銀票放進藺棠的手裡,“因為我要給你聘禮。”
藺棠手握一張銀票,他思索良久,垂眸看著白茶,“茶茶,故事裡說男人娶女人才會用聘禮的。”
“沒錯呀,我娶你,所以要給你聘禮。”
藺棠忽然覺得白茶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了古道之上,再也看不見人影。
立於樹下的白衣男人卻還是看了良久。
時至今日,沈致也還是想不明白,他現在對於白茶的關注,究竟是因為他喜歡她,還是因為他無法接受自己輸給了藺棠那樣的人。
可隨著白茶的離開,他注定不會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