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黨項國的朋友不給本侯麵子?”
葉玄眸子微微凝起,神色陰沉道。
黨項國隨侍當即仰起頭,傲氣的說道:“三王子說了,我黨項國使團抵達長安舟車勞頓,辛苦不堪,尚未恢複。明日還要麵見大靖皇帝陛下,故而要早早休息。”
“今晚葉小侯爺的宴會便隻能說聲抱歉了。不過三王子說了,葉小侯爺盛情相邀,總不能不來人,所以便遣在下前來與會,全權代表三王子殿下。”
舟車勞頓?
明日要見陛下?
你們踏馬的白天暢遊長安一整日就不勞累了?
下午在我葉府門口看熱鬨就不辛苦了?
找踏馬的狗屁借口!
無非是覺得老子晾了你們幾日,你們也想晾老子一次唄。
葉玄心中怒罵。
眼底現出一抹冷意。
好!
既然這般,那可就不要怪老子親自實施禍水東引了。
哼!私下早就有勾連又怎樣?
在利益麵前,國與國之間的約定就踏馬是茅坑裡的紙,一分不值!
“本侯自然不會見怪,明日見聖上要緊,請。”
葉玄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然後將對方讓了進去。
這黨項國隨侍進入不久。
今夜的壓軸之人也終於趕到。
依舊是十幾名突厥勇士簇擁。
女子胭脂與那庫爾查王子騎著高頭大馬趕至。
遠遠的,葉玄便見這女子胭脂身著盛裝,頭戴突厥特有的小氈帽,一顛一顛的趕了過來。
而隨著身子上下起伏。
後者胸前那一對飽滿就仿佛一對窩在懷裡的大白兔要跳脫出來,不斷的撞擊著那華麗的外衣。
而每一次的撞擊都呈現出巨大飽滿且又渾圓的輪廓。
看得經過春風樓門前的一乾男性牲口眼睛都直了。
自然,葉玄也不例外。
一乾突厥使團到達春風樓門口,翻身下馬。
女子胭脂正欲上前卻是被庫爾查扯住了手臂,後者略有不善的叮囑了幾句,直接招致了女子胭脂的嗬斥。
接著女子胭脂便徑直的向葉玄走來。
“讓葉小侯爺久等了,我們來遲了。”
“嗬嗬,沒有,胭脂姑娘來的正好,請……”
“請……”
女子胭脂也隨即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與葉玄並肩往春風樓內走去。
見此情形,庫爾查立時皺眉,急趕了幾步,直接衝到葉玄與女子胭脂中間。
後者身子本就魁梧,這般一撞,直接把葉玄給撞了個踉蹌,差點沒跌倒在地。
“庫爾查!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沒乾什麼呀,誰讓他身子骨這麼弱,一撞就倒?”
攤了攤手,庫爾查眼底浮現一抹狡猾之色。
臨了不忘往隨從內瞅了一眼。
見此,女子胭脂柳眉皺得更深,知道這是庫爾查的貼身侍衛給他出的主意,湛藍色的眸子內閃過一抹冷意。
“給葉小侯爺道歉!”
“我給他道歉?”
庫爾查以為自己聽錯了。
眼珠子怒瞪,扯起嗓門喊道。
“是,立刻,馬上!”
女子胭脂的語氣不容置疑。
“不可能,想都彆想!胭脂,父親讓我陪你出使大靖是讓我來幫你的,可不是當你的部下的,你最好搞清楚!”
“還有,你彆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父親的!倘若沒有我父親的支持,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