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
“我暫時隻有一個初步的想法,尚沒有想要該如何付諸實踐。”
葉玄輕輕搖頭,眉頭輕凝道。
“玄哥,你就彆賣關子了,你就說你想要讓我爺爺做什麼吧,你說,我回頭問問,看看老頭子願不願意乾,倘若他不願意,隻怕說了也白說。”
苟長命見葉玄賣起了關子,於是催促起來。
“長命,這事情我不能與你直說,隔牆有耳。”
葉玄一臉正色的看著苟長命,帶有暗示性的掃了一眼周遭。
繼續說道:“今日回去之後,你隻需要將今日我問你的事情與你爺爺一五一十的說一遍,最後問他一句,可想讓苟家更進一步,位列公侯之列,他應該就知道了。”
苟長命心中依舊不解。
可是他見葉玄不像要再回答什麼的樣子,也便沒再勉強,點頭應是。
眾人說話之際。
王府的隨從便已經上前來報。
王爺讓平陽郡主趕緊進入會場。
於是,一眾人便前呼後擁的向著河灘上的主會場行了過去。
沒走太遠。
葉玄便發現了站在河灘一塊沙地之上,身著一襲突厥民族服飾,背對自己的阿史那·胭脂。
秋日的陽光灑落在其窈窕曼妙的身姿之上,在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陣陣秋風吹拂而過,帶來了縷縷香風,令人鼻息不由的輕輕抽動,頗有幾分神清氣爽之感。
“玄哥,這便是那突厥胭脂公主?”
常寶寶湊上前問了一句。
靠的!
你踏馬腦子抽風呀,沒看見凝雪臉色不太好看嗎?
葉玄有些想要罵人。
前些日子,自己與這胭脂公主同乘一騎,鬨了個不小的誤會。
此事還差點讓自己跟凝雪鬨了個不歡而散。
現在你又這般提,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不好過嘛、
葉玄使勁的向著常寶寶使眼色。
後者卻好似壓根沒看到一樣,置若罔聞。
“玄哥,不是,你向我嘎巴眼乾什麼,你眼睛裡進沙子啦?”
我眼睛進你啦!
你他娘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
葉玄心中叫
苦不迭。
這是,趙凝雪清冷的聲音響起。
“我沒那麼小氣,先前既然是誤會,說開了便就是了。你既是先前與這胭脂公主談論商議公事,接觸頗多,便是回答一下寶寶又能如何?”
“沒……凝雪,你誤會了。我雖先前的確奉陛下之名與突厥商議了一些事情,但與這胭脂公主著實有些不熟,凝雪,你一定誤會了。”
葉玄哪敢真的承認,急忙矢口否認。
同時,眼珠子惡狠狠的瞪著常寶寶,一副要刀人的衝動。
就在這時。
一道極為幽怨的女聲響起。
不知何時,那不遠處河灘之上的胭脂公主已然到了近前。
隻見他一雙深凹碧藍的卡姿蘭大眼睛帶著濃濃的委屈之色。
“葉小侯爺當真與胭脂不熟嗎?那你我把酒言歡,互訴衷腸又算是什麼,是一場夢不成?”
哎……
你彆胡說八道哈。
你說把酒言歡我就認了,我什麼時候與你互訴衷腸了?
葉玄額頭之上冷汗直接流了下來。
他麵色有些煞白的望著好似被自己始亂終棄了的胭脂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