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真的一起睡了!(1 / 2)

第26章

上輩子帶龍傲天時,莊彥瑜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修真界的。

而在修真界還真有轉運那麼一說,甚至他帶的龍傲天中,早期也有被人偷偷轉運,導致過了許多年無比淒慘的日子。

直到後麵才重新崛起,成為人人仰慕的大佬。

因此,即使穿越到了現在這個科技時代,莊彥瑜的大腦記憶數據,更多的還是存在於修真界的資料。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科技時代沒有超現實元素,所謂的轉運這些都是嘴上說說,求神拜佛也是求個心安。

但他還是想著,以防萬一,不能讓自己的好運氣被彆人占了去了。

因為溫沉習也一條魚都沒釣上來,下午的收獲,都是他和黎熄的成果。

莊彥瑜清楚地記得,上一次釣魚溫沉習也一隻都沒釣上來。這釣魚的運氣和季致遠有得比,可不能讓好兄弟再繼續倒黴下去了。

莊彥瑜把手塞到溫沉習掌心後,就催促對方快蹭。

一隻手還不夠,讓溫沉習另一隻手也抬起來,非得把他的手給包住才行。

以防運氣溢出,被季致遠給撿漏。

季致遠∶“

溫沉習低頭看了一眼塞入自己掌心裡的手,比他小了一點,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不知是不是莊彥瑜體溫就是比彆人低的緣故,他的手指帶著幾分微涼。

然而在他主動將手放入自己掌心的時候,溫沉習卻感到自己的手掌心在發燙,讓他掌心都因為血液的快速循環而浸出了汗珠。

溫沉習手臂微僵,一時間不知是緊握,還是鬆開。

直到莊彥瑜又催促了一聲,溫沉習才微微收攏掌心,將他的手一點一點用力握住,然後就不再想放手。

季致遠不敢置信,他伸出的手還僵在半空∶“莊彥瑜!你這樣著實就有點傷到我了!你不帶這麼偏心老溫的吧”

莊彥瑜疑惑反問“我不偏心阿習偏心誰”

他視線在黎熄身上轉了一圈,又轉回到了季致遠身上,似乎在問∶難道要偏心你嗎?

黎熄在旁邊簡直笑噴“哈哈哈你能不能不要自取屈辱,人小莊跟老溫是什麼關係,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季致遠快氣死了“他這是在拍老板馬屁”

哦。莊彥瑜無動於衷,手還塞在溫沉習那裡,一點都不在意季致遠對他的指責。

他說是就是吧,隻要兄弟覺得他不是就行了。

黎熄笑眯眯地說“哎呀,未必是拍馬屁呢。”

聞言,溫沉習意外地看了一眼黎熄。

黎熄老神在在的,一副什麼都瞞不過他眼睛的模樣。

季致遠想想莊彥瑜的員工身份,又想了想溫沉習大老板的身份,除了拍馬屁還能是什麼?這些年他又不是沒見過拍馬屁拍得比莊彥瑜還狠的,有些甚至整個人都快倒貼上去了,那什麼心思路人皆知。

莊彥瑜隻能說拍得光明正大,又該死的氣人!

“老溫,你可得看清楚了,你這個員工不是一般有心機。”季致遠恨恨地上眼藥。

溫沉習''嗯''了一聲∶“我就喜歡這樣的員工。”

發現好兄弟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莊彥瑜抿著嘴笑,淺淺地梨渦若隱若現,看著溫沉習的目光裡寫滿了星辰。

這是不是表示,他終於成功取代了季致遠在阿習心裡的位置,成了他最好的兄弟了?

季致遠更鬱悶了。

沒有好運加持,又釣了一會兒,天都快暗下來了,還是什麼都沒釣到。

他終於放棄了釣魚,悶悶不樂地回來,虧他花了十幾萬,買最好的釣魚工具,沒點用!

晚上吃飯的時候,看著柳叔貼心地給他盛飯打湯,還熱情地招呼他一定要多吃一點,季致遠終於感受到了一點關愛。

季致遠說“謝謝柳叔,柳叔你真關心我。”

但柳叔不僅關心他們,還關心溫沉習和黎熄。

柳叔對他們語重心長地說“你們都多吃點,千萬彆客氣,這些都是我特地讓老莊送來的上好藥材,都是大補。”

聞言,季致遠喝湯的手頓時停了,“大、大補補什麼?”

柳叔關愛看他一眼,笑道∶“補腎的,你們放心,都是好東西。對了,小瑜,雖然你還小,但多吃點也沒事,以後回去上班,你們又天天坐辦公室,很容易虛的。”

說完還在嘀咕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亞健康之類的。

溫沉習和黎熄一時間也有些難以招架。

唯有莊彥瑜老老實實地說“哦,謝謝柳叔。”接過湯就開始喝了起來。

和另外三個不想承認自己虛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柳叔給他們打好湯就走了,晚上沒有跟他們一起吃,老莊也一樣。

兩人都覺得,年輕人有自己的世界,中午一起吃飯是盛情難卻,晚上就不打擾他們了。

臨出門前,柳叔見到除了莊彥瑜乖乖悶頭吃飯之外,其餘三個大男人都有點尷尬。

柳叔搖搖頭,對莊叔說,“哎,你看這男人,一過三十歲,就越不接受自己虛。瞧瞧我們小瑜就一點都不介意。

老莊憨厚地笑笑“小十一還小嘛。”

柳叔拍拍他肩膀,樂道“等他們到了我這年紀,估計就淡定了哈哈。”

柳叔比老莊大了好幾歲,現在已經快五十了,早就過了計較這個的年紀了。

不知是不是這食補太有效果,晚飯吃完後,幾個大男人都覺得熱。尤其是這大夏天的,吃完簡直熱得一身汗。

莊彥瑜幫著柳叔收拾桌子,溫沉習就和黎熄坐在院子裡聊天。

溫沉習的目光始終落在客廳中,視線追隨著莊彥瑜的身影走來走去,眼鏡映照著燈光,上麵隻烙下莊彥瑜的身影。

黎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知想到什麼,笑了一下,突然問∶“我怎麼沒看見小瑜帶我送的手表?老季好像送的是袖扣,小瑜不穿西裝確實帶不上,我送的手表怎麼也沒見著?他是不喜歡嗎?”

溫沉習收回目光,說“他還不知道你們給他回禮了,不是不喜歡,是我還沒給他。”

黎熄似笑非笑“催我們給他回禮的人是你,結果我們禮物準備好了,你卻一直沒給他,什麼意思啊這是”

溫沉習語氣淡定“我會給他的。”

黎熄“行吧。”

黎熄得到了答案,也不再多問,心思卻七拐八拐的,有種看破不說破的感覺。

季致遠從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出來,見他們在聊天,一屁股坐下來∶“黎熄你怎麼笑成這樣,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你們是在聊什麼?”

黎熄笑著沒吭聲。

季致遠危機感又加重了一分,他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前有小瑜虎視眈眈搶他''最好兄弟’的位置。現在還有黎熄在這裡,跟他最好的兄弟有小秘密了

以前常聽人說,三人行……很有可能其中一個會被孤立。

他以前還不相信的,現在,四人行怎麼也被孤立?

季致遠心底有些涼,決定開始想辦法要怎麼穩固自己地位。

知道他們吃完飯就要回城,老莊把分裝好的水果都給他們拎了出來。

不得不說,在某些時候,老莊和莊彥瑜在某些方麵還是很相似的,尤其是在給溫沉習他們分配水果的時候。

溫沉習看著自己那一袋最大最多也最好的水果,唇瓣微揚,心情愉悅∶“謝謝莊叔,下次有空,我再帶小瑜回來看您。”

老莊摸摸腦袋笑著“好好。”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對。

怎麼是他帶小十一回來,這裡是他們家,難道不應該是小十一帶他回來嗎?

不過老莊沒多想,興許大老板都是這樣喜歡掌控主動權的吧。

把水果都搬上了車後,莊彥瑜忽然問道“回去誰開車”

莊彥瑜記得他們中午喝了酒,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下午,但安全起見,最好還是不要開車。

而唯一沒喝酒的莊彥瑜會開車,但沒有駕照。

溫沉習說“沒事的,有人來開。”

莊彥瑜問“誰”

溫沉習打了一個電話,僅僅一分鐘後,一輛黑車開了過來,車上有兩個身形高大的西裝男。其中一個莊彥瑜還見過,是溫沉習的保鏢.

莊彥瑜頓時了然。

也是,這三人都是身價不菲的老板,怎麼可能出門不帶保鏢。

可能除了這兩個人,還有其他保鏢在彆的地方,隻是他沒看見而已。

回去的路上,他們就分成兩輛車坐了,由保鏢開車。如果不分開兩輛車,加上司機的話,一車五個人多少有點擠。

莊彥瑜還是和溫沉習坐同一輛車,黎熄則跟季致遠同一輛。他們在市區住的房子也不在同一個地方,進了市區,就分開走。

溫沉習還是讓司機把莊彥瑜送到他家小區門口。

他跟著莊彥瑜一起下車,一直把人送到了樓下,才說∶晚上早點休息,晚安。

莊彥瑜“晚安。”

莊彥瑜走了幾步,見溫沉習還站在原地沒動,問∶“還有事嗎?”

溫沉習沉默兩秒,倏地開口問∶“明天星期天還不用上班,你有其他事嗎?”

莊彥瑜說“沒有。”

溫沉習這才繼續說道∶“上次你送水果給致遠和黎熄的時候,他們給你送了回禮,我一直忘記給你了,明天送過來給你

莊彥瑜點頭說好啊。想了想又說我去你家拿也可以。

溫沉習愣了一下,倒沒想到他會提出要到自己家。

按照溫沉習的打算是,找個時間給他把禮物帶過來,這樣還能順便一起吃個飯。

溫沉習心底喜悅,揚唇淺笑∶“好。那明天你幾點來?”

莊彥瑜思索片刻,“我7點起床,吃完早飯到出門是7點40分,去你那坐公交車比較慢,要43分左右,這個時間隻能說左右,沒法精確,因為公交車有些站會停有些站不會。不過我會選擇打車,打車的話,從……

莊彥瑜還沒算完,就被溫沉習打斷∶“不用算了,我讓司機來接你。”

莊彥瑜眨眼司機來回一趟,他需要花費的時間更久。

莊彥瑜在時間上有自己的執拗,樁樁件件都是到點按時就要做。

雖然現在很多習慣被改變了,至少現在不再是10點15分睡覺,而是11點半才睡。

但在心理上,他還是斤斤計較著這些時間。

溫沉習想說,這是司機的本職工作。可說了小瑜未必會不在意,於是就沉默地看著他不說話。

莊彥瑜突然說哦,可以這樣。

溫沉習“嗯”

莊彥瑜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收拾一套衣服,今晚去你那住就可以了。這樣司機不用白跑一趟,我明天也不用自己打車。”

聞言,溫沉習一下就頓住。

去他家……住

溫沉習清楚地聽見自己心跳突然加快的聲音,清楚地聽見自己喉結滾動的聲音。

莊彥瑜見他沒吭聲,問可以嗎他心裡也有一些小緊張。

這的確是最省時也省事的辦法。不過這其中還夾帶著他一點私心。

莊彥瑜暗戳戳地計算著,季致遠和黎熄是在溫沉習家住過的。他還沒有。

作為最好的兄弟,怎麼能在這一點被比下去?

溫沉習聲音微啞∶……可以。

莊彥瑜眼瞬間亮了起來,“那你在這裡等我,我上去拿衣服。”

溫沉習快步跟上他“我跟你一起上去。”

莊彥瑜沒拒絕“好。”

不知是不是溫沉習的錯覺,男生的腳步突然變得輕快了起來,沒有以前那種走正步的姿態了,反而輕飄飄的。

讓他有種,這隻瑜似乎還想直接飛上去的感覺。

進了電梯,到了住處,溫沉習的心情就變得不一樣起來,莫名有些緊張。

這是溫沉習第一次進入莊彥瑜住的地方,但和他想象中的差彆不大。

這是一個隻有六十平的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還有個比較大的朝南陽台。

屋裡的東西不多,就像是莊彥瑜的那奇怪強迫症一樣。這裡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個物品,都被擺放得整整齊齊,有些甚至連朝向都必須一致。

這隻魚的家裡似乎就沒有多餘的東西,因此顯得有些空,也很簡潔,並且每件物品都有使用過的痕跡。

溫沉習還注意到,公寓裡的配色似乎也是經過計算的一樣。什麼樣的配色是最完美、最讓人舒服的搭配,莊彥瑜就怎麼搭配。

因此,明明是一個小到隻有六十平的公寓,愣是讓溫沉習感覺到,像是在看什麼設計師的樣品間。

莊彥瑜給溫沉習倒了一杯水,說“我去房間收拾衣服,你坐。”

溫沉習“好。”

他看著莊彥瑜進了主臥,忍住了想要跟上去的腳步,倏地又說∶多收拾兩套。

莊彥瑜疑惑回頭。

溫沉習推了推眼鏡,用自認極為冷靜的聲音說∶“明天星期天,可以多住一天,下周——起上班。對了,洗漱用品可以不用收拾,我家有。”

這對莊彥瑜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和兄弟一起上班的目標突然就要完成了

他退休的願望不就是希望擁有這樣,和兄弟一起上班下班、輕鬆悠閒的生活嗎?

莊彥瑜聲音都似乎多了許多小星星“好,我馬上去。”

莊彥瑜手腳麻利地收拾了四套衣服。

是的,他還偷偷多加了兩套。

心裡想著,拿個一兩套衣服,故意當做不知道,忘在阿習那邊,以後自己可以隨時有借口過來了。

莊彥瑜從主臥裡走出來,心裡帶著心虛,眼神飄忽∶“我收拾好了,帶了一點。”

他沒說幾套,說出來這心思可就太明顯了。

溫沉習也沒問,直接站起身來,順手接過他手裡提的袋子。

夏天的衣服都很輕薄,簡單的T恤和休閒褲占不了多大的位置,更沒有什麼重量。

溫沉習拎著這輕輕的一袋子,腦海裡莫名想到以後,要是能有一天,這隻魚把家裡所有東西都搬過去就好了,而不是這小小的一個袋子。

當然,是以另外一個身份。

離開了莊彥瑜的公寓,溫沉習直接帶著人回家。

中途哪裡都沒去,就怕等會兒莊彥瑜想起什麼事情臨時要去辦,就不在他家住了。

等莊彥瑜終於進到了自己的家門,這種緊懸的心,才一點一點放下。

溫沉習把莊彥瑜帶去了家裡唯一的次臥,把他的衣服放了進去,問“晚上住這間可以嗎”

他以前不太喜歡家裡經常有人來,以前也就季致遠或黎熄來住過,所以隻留了一間次臥。其他都修成了健身房和做了打通的大書房。

莊彥瑜眼裡的失望一閃而過。

他還以為住在好兄弟家,可以和當時住酒店一樣,兩個人睡在一起,睡前還能聊聊天,發表一下對人生的看法。

結果居然一人一間房。

失望歸失望,但係統深知,代碼是一個一個敲的,程序是從頭開始運行的。無論哪個,都不可能突然跳到中間,或者跳到結尾。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是bug。

所以,友情也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

莊彥瑜說服了自己“好的,我睡哪裡都可以。”

一直注視莊彥瑜的溫沉習並沒有錯過他眼中這抹失望,他看了看房間,是太簡陋了嗎?還是床太小

溫沉習沉默兩秒,說“不然你睡主臥”

莊彥瑜突然驚喜“那你睡哪裡”

溫沉習“我睡次臥就可以。”

莊彥瑜“……哦。”

又說“那不用了,我就睡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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