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被我看透了吧。】
【再裝一個試試呢?】
【審判長該弄死他了!】
陸亦乘顯然不是一個擁有反骨的人,不會和未知進行硬碰硬。在被審判長的隨從捏著下頜被迫張開嘴巴時,他神態自若,好像不知道為什麼能夠預見審判長不會拔他的舌,就這樣張開嘴巴了。
確實也如他猜想的一樣,審判長不會拔他的舌。而審判長盯著他口腔裡那安靜的舌頭,又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就將那軍棍塞入陸亦乘的口腔。和之前隻是抵住牙齒不同,這一次直接毫不留情地塞進陸亦乘的口腔當中去,似乎已經抵入喉嚨深處,幾乎讓毫無防備的陸亦乘發出一聲類似乾嘔的聲音。
【噢噢噢噢開始了開始了!】
【早就說了吧,讓你裝!哈哈哈弄死他!】
【不知道為什麼好澀哦。】
【老婆能不能捅我!】
【能不能少發這種色/情言論,真影響市容。】
【前麵的裝哥,不服來戰。】
白縉繼續做著他應該做的事情。他將軍棍捅入陸亦乘的口腔之後,開始用軍棍去翻攪陸亦乘口腔。軍棍將陸亦乘的口腔撐大,讓陸亦乘不得不張大嘴巴承受這種並不柔和的入侵。一開始白縉確實覺得自己在做很粗暴也很無情的事情,好好做好一個副本BOSS的職責,結果被彈幕影響著,白縉也開始覺得這個場麵有點奇怪。
【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覺居居又要爆了。】
【誰懂啊誰懂這種dom感,這就是我的天選老婆啊。】
【我是審判長的狗!我真的想當審判長的狗!】
【真的好澀好澀,我要澀死了。】
【救命救命,誰來掐我人中。】
白縉覺得,這個世界彈幕太多了。有點影響他的發揮。他麻木著一張臉依舊努力不受他們的影響,隻想快點結束這一部分。但是也不知道陸亦乘是怎麼藏的,那東西藏得特彆深,感覺不是藏在舌頭底下,而是藏在齒根裡去了。看著陸亦乘的腮幫子被軍棍捅得鼓起來,又因為白縉著急找到那東西,白縉翻得又急,直接讓陸亦乘發出更為古怪的聲音:“嗚——唔咳——”
白縉臉又麻了。
終於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和軍棍相撞而發出“叮”的聲音,白縉迫不及待將軍棍抽出來。陸亦乘早就被這樣弄得呼吸困難,他的麵孔上浮現不正常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