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在伯爵的眼睛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他說了一聲:“放開我,凱利斯。彆讓我失望。”為了能夠讓劇情回到最原本的狀態,白縉說了這一句劇情之外的台詞。
係統說:“對,就是這樣努力將劇情扭轉回來,應該沒問題的。”
這樣一句台詞,以及白縉臉上的神情確實讓凱利斯冷靜下來了——剛才那樣熾熱而又細密的吻,白縉確實無法控製自己的臉上露出這樣嫌惡厭煩的表情,這確實是他最本真的心理狀態。這樣的神態也讓凱利斯頓時間放開白縉。
那一雙箍在自己腰身的手終於鬆開,白縉覺得自己總算能夠鬆一口氣。他推在伯爵胸膛上的手也收了回來。
而正是在這個時候,原本綁縛在他指尖的那絲巾不小心勾上了凱利斯衣襟上的扣子,讓白縉手上的絲巾就這樣掉落下來。於是那稍微溢出鮮血的指尖,就出現在凱利斯的眼前了。
凱利斯一看見白縉受傷的指尖,就突然大呼小叫起來:“天呐,為什麼會受傷了。”說著,他就小心翼翼地捧起白縉的手,白縉以為他不過是要仔細看看而已,但是沒想到凱利斯直接低下頭來,將白縉那一根潔白的手指吞入口中。
他用舌尖溫柔地舔舐他的傷口,又將那溢出來的血珠吮掉。如果一般人,被這樣對待是能夠感覺到傷口的刺痛的,但正好白縉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所能夠感受到的,也就是凱利斯濕熱的口腔和溫柔的舌尖,以及這曖昧的親密。
這種親密讓白縉往後退了一步,而凱利斯依舊緊攥著白縉的手指吮著他指尖上的血。那本來就是一個小傷口,很有可能這樣被凱利斯一吮,早就不會流血了,但是凱利斯依舊含著他的手指。他將吮吸變成了舔舐,這種舔舐輕柔而又緩慢,包含濃濃的情意,似乎也在暗示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白縉忽然將這一巴掌狠狠打在凱利斯的臉上。
一聲清脆的聲響回響在這安靜的古堡當中。
凱利斯的臉被白縉打偏,一張英俊的麵孔上都是紅紅的手掌印。
白縉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他的表情顯得更加嫌惡。他將那被舔舐得濕漉漉的手指擦拭在凱利斯乾淨的襯衫前襟,將上麵的水漬擦拭乾淨。然後凝視著那依舊被打偏了臉,還沒有回神過來的凱利斯,白縉說:“我允許你舔我嗎?凱利斯,彆自作主張。我讓你滾,下次你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就會打得你無法出現在我麵前。”
凱利斯依舊沒有側頭過來。
白縉另外一隻手就鉗住了凱利斯的下巴,這個高大的男人明明比白縉高,但是卻以這樣卑微而又虔誠的姿態垂眼看著他。
白縉並不是以仰頭示弱的姿勢看著他,他依舊以昂首垂眸的,那副孤傲冷漠的姿態注視著凱利斯。這樣的眼神似乎在看一隻不聽話的狗。白縉說:“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凱利斯。”
凱利斯蒼白的嘴唇上出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