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2 / 2)

站在那裡的陸亦乘的目光,也順著白縉站起來的姿勢而往上移動。

白縉在陸亦乘這看起來輕佻的眼睛當中,其實看見其中暗藏的希冀,對秘密窺探的希冀。然而這樣的話語,並不是能夠讓審判長生氣致使實施懲罰。

白縉隻是依據小說劇情所寫的那樣站起來,他手持著軍棍,卻沒有向陸亦乘靠近一步。

想象中的審判並沒有降臨,陸亦乘再一次緊逼,說出更為冒犯的話。甚至他的臉上,也出現了地痞流氓那種讓人感覺到厭惡的笑容。他走上前去幾步,他說:“如果——”

然而還沒等他將話說完,原本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屬於審判長的隨從,一下子就踢向了陸亦乘的膝蓋。陸亦乘感覺到了疼痛,不得不彎下膝蓋來,跪倒在地上。膝蓋重重跪在地上,疼痛得讓陸亦乘從咽喉裡發出一聲悶響。

然而他繼續說:“如果能夠將你這身軍裝全身上下——”那些人依舊沒有什麼變動,即便已經單隻腳跪在地上了,陸亦乘還是嘗試著朝審判長靠近,於是另外一邊的隨從,踢了他的另外一隻膝蓋。第二隻膝蓋也是重重地被打擊,隨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如果不是早已經有了預料,可能會將膝蓋骨砸碎。

已經雙膝跪在地上的陸亦乘,因為疼痛,他的脊背稍微彎曲,腦袋也稍微低垂。但是當白縉的目光看向他,卻看見陸亦乘那在這個角度能夠看清的彎起來的唇角。

白縉知道,陸亦乘窺破了一條關於審判長的懲戒條件——不能隨意靠近審判長。

上次那個家夥想要膝行過去討好,就被審判長打碎了牙。這顯然是一條審判長實施懲戒的條件,但這並不是拔舌的必要條件——其實這無關緊要,關於拔舌的必要條件,到最後陸亦乘殺死審判長之後,他都不知道。

陸亦乘看起來正在慶幸發現了點東西。那麼白縉就會告訴他,他高興得太早了。

陸亦乘似乎想要證實自己的這個發現,於是他再次抬起頭來。他那看向白縉的目光更加放肆,上上下下打量著,似乎能用目光將白縉身上的軍裝真的撕碎似的。

即便他的膝蓋已經遭受了重創,他已經有些難站起來,他依舊要靠近過來。他的雙膝摩擦在地板上,一步一步朝白縉所在的方位過來。然後這一次,白縉依照劇情,將軍棍抵在了陸亦乘的眉心。

軍棍是冰冷而又沉重的,這樣的重壓壓在一個人的眉心,會給予無端的壓力,可是陸亦乘依舊無所畏懼。他凝望著白縉的臉,可白縉不會給他展露任何一絲彆樣的情緒。

陸亦乘依舊靠近過來,即便他的眉心被抵住,而審判長也並未收回力道,那軍棍隻會更深更重地抵在他的眉心。如果不管不顧地再繼續靠近過去,好像就會徹底捅穿陸亦乘的腦袋。

他已經知道單純的語言狎褻,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不能夠讓審判長動怒,也不能夠出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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