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白縉身後的其餘的審判執行者也都嚴陣以待。看著裡麵的人都安靜下來,原本聚在一起說著悄悄話的人散開,那些故意壓低而顯得細碎的聲音徹底消失,白縉在係統的指引之下,手中拿著軍棍,就這樣再一次走進去。
他們悄聲談論的聲音不是正常說話音量,這種音量不僅審判者不能聽清,在外麵窺視的死魂們也無法聽清。隻是看見了他們聚攏在一起不知道商議了什麼,彈幕都在討論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然而當白縉從漆黑裡走出去,他的麵貌又再一次顯現在所有人的麵前時,彈幕的畫風又突變。
【來了來了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又看見我漂亮老婆了誰懂。】
【審判長大人求求你讓我當你的狗吧。】
那些家夥可以控製這些彈幕隨便飄散到哪裡去,以至於當白縉出現時,那些彈幕幾乎很快就糊了白縉全身。好在白縉可以穿過這些彈幕,不受影響。但依舊還是有一些會故意飄蕩在他的眼前給他看見,稍微影響白縉的思路。
白縉讓自己沉靜下來,儘量去忽視那些幾乎全都是調戲的語言。
這一次難得的,不用白縉身後的那些隨從——也就是被這裡的人們稱之為審判執行者來迫使他們跪下,這裡的所有人都已經是現在白縉的跟前全都溫順地跪下了。似乎在乖順地等待審判的來臨。
看起來像是對命運的屈服。
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他們聚攏在一起不知道在談論什麼,他們看起來還是挺人畜無害的。
白縉身後的那些審判執行者又開始像之前那樣行走上去,到了他們的身後。而白縉也像之前一樣執行程序,這一次他是從陸亦乘開始的。之前陸亦乘永遠是最後一個,這一次顯然要從這一邊開始。
白縉的目光對上陸亦乘的目光。
陸亦乘的傷還沒有來得及恢複,他嘴唇上的、臉頰上的、鼻梁上的,還有膝蓋上的,讓陸亦乘看起來極為狼狽,宛若喪家之犬。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知道下一秒陸亦乘會反擊,但是看見這所謂的爬到十八層塔的大佬這樣狼狽地跪伏在自己的身前,白縉忽然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滿足感,應該也可以說是——爽感。
按照劇情,白縉要開始審判了。
麵對陸亦乘,審判長每次都要掏一遍他的嘴巴,這一次也就是白縉剛開始舉起軍棍的時候——這好像於這裡的這些死魂而言,也是什麼信號一樣——白縉舉起軍棍,這些死魂全部開始行動,想任何辦法將那些審判執行者牽製、壓製,還有扼殺。
那邊顯然混亂一片,這邊陸亦乘也朝白縉撲過來。
在劇情當中,陸亦乘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