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 / 2)

怪不得這些隨從隻看身形都感覺一模一樣,原來本來就是同一個人,隻是分/身出去而已。現在這家夥跪在白縉的跟前,原本高大的身軀跪在他的跟前,腦袋也低垂下來。

白縉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沒有多餘的語調,極為平淡,仿佛死水深潭一樣的冷寂。他說:“請責罰我。”

於是白縉知道了,他在請求責罰,因為他沒有替審判長辦好事,也讓審判長受到了攻擊。白縉覺得這件事和這位執行者沒什麼關係,而且他也沒什麼心情去懲罰他,就閉起眼睛來,等待係統給他計算功德值。

原本以為過一會兒執行者就會自行離開,可是當白縉再一次睜開眼睛時,他依舊還是跪在白縉的眼前。係統繼續算著功德值,還抽空和白縉說了一句:“這是不是劇情設定的原因?哎,反正這些不在原著劇情內,我們也不知道。你要不責罰他試試?要不然他一直跪在這裡。”

白縉真的沒什麼心情,於是說:“他愛跪就跪著吧,之後再說。”

白縉又和係統說:“這個世界,是我遇到過,目前為止最奇怪的世界了。”總是在崩與不崩的邊緣徘徊,白縉也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崩,他將這一切交給係統來評判。

係統說:“我覺得——”他停頓了一下,語氣不太確定,“應該沒事吧?畢竟你的功德值已經入賬了。”看來這時候他已經把功德值算好了,沒有倒扣就算了,還有一點點入賬。

白縉和他說:“怎麼還有入賬?”

係統說:“你還是扮演了啊。”

“你是說被攻擊壓倒被迫張開嘴巴那裡嗎。”

“嗯嗯。”

“行吧。”

“已經摸清楚結算規則了,隻要你扮演了其中一點點劇情,都會給你算功德值的。所以就算崩劇情,你就想辦法演,隻要在不能挽回之時,我及時將你帶出去就好了。不然你湊不夠功德值,這幾趟也是白乾。”

白縉思考了一下,覺得係統說得對。冷靜了一下,他和係統說:“好吧。”他又用這兩個簡單的字撫慰自己的情緒,他很快就讓自己平靜下來。

雖然這一次的審判長比較狼狽,但好在隻要攻擊一次審判者,下一次的審判就會自動給那些家夥們更多的束縛和鐐銬,那樣就不會像這次一樣,這麼輕易就將審判長壓製——直到陸亦乘將審判長殺死的那一刻。

白縉算了算劇情,好像下麵屬於他的劇情都比較重複單一,更多的是主角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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