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緊繃嫩滑,彈性十足。
今天萬裡無雲,連銀河裡的星星也格外明亮。
星光下,他一隻手端著橙黃黃酒杯,一隻手端著雪白白滿杯,笑著扭過頭。
舉杯邀明月,對影見雙人。
“妙妙,來,乾杯!”
耳邊響起清脆動聽的碰杯聲,他享受著身旁女孩欲說還休的羞赧,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月色與酒色之間,她是第三種絕色。
真他媽爽!
冰過的混合酒從喉嚨直通到胃裡,呂總深吸一口長氣,隻覺得通體舒坦。
檸檬氣,朗姆酒,威士忌,以及少女身體乳和細汗混雜在一起的體香......
這些味道共同組合成漫漫長夜昏黃的氣氛,讓人不由自主雙眼迷離。
繆可言仿佛也受到他的感染,無視了胸口的小動作,杯中酒一下去掉了四分之一。
“來,再喝一口。”
呂總舉起酒杯,再次說道。
但他這次好像沒有等待繆可言的意思。
女孩剛要和他碰杯,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期待地望向他。
男人已經自顧自仰起了脖子,酒從杯子裡消失了一大截。
繆可言見他這樣,唇角也隻能湊向自己的杯子。
動作剛到一半,呂錦程立刻轉過身,單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發力,自上而下地噙住了她的櫻唇。
她星眸半閉,像往常一樣,雙手乖巧環向男人脖頸。
可下一秒,像是感受到了什麼。
她瞪大了眼睛。
原來......
原來是這麼喝的!
入口度數要明顯烈出不少,液體一點一點渡過來,起初暖暖的,尾部帶著冰。
咕嘟。
一口烈酒被融化放慢,足足喝了幾十秒,恨不得把那瓶威士忌也拉長成唇邊的細線銀絲。
再次和呂總拉開距離,繆可言捂住胸口直喘粗氣,覺得自己同樣要化了。
“好不好喝,還要不要?”
男人挑了挑眉毛,對著她促狹的笑。
“不要,太辣了。”
繆可言吐了吐舌頭,雙手在麵前扇啊扇,仿佛能夠這樣去掉心尖尖上的灼熱。
“我還是喝自己的吧。”
發現沒有用,她端起自己的酒杯,低頭抿上一小口。
“你們那個節目,練得怎麼樣了?”
“還行?我就是跟著玩玩。”
“加油哦,到時候我給你報幕,肯定把你誇得漂漂亮亮的。”
繆可言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裡,她將雙腿盤起,方便男人在小腹附近隨意動作。
“哦?是嗎?”
呂錦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眨了眨眼睛。
“隻有你給我報幕嗎?”
“這個啊......倒也不是。”
繆可言像是泄了氣,身子前傾,再次抓起桌上的酒杯。
“不說這個了,乾杯!”
又是一大口下去,幾乎見底。
“隻有伱嗎?”
“還有,鐘瑞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