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微涼,知名的火爐城市已然不複往日威力。
最簡單的表現是,清晨和夜晚,街上的短褲短裙明顯變少了。
各種款式的褲襪像極了黃昏,接棒溫度的晝夜交替。
“喂!”
繆可言隻覺得身下一涼,0D變成了-D。
雖然潛意識已然做好了某些準備,她依然忍不住驚呼出聲,捂住嘴巴。
又這麼粗魯,真是的!
就不能給人一點準備時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我我說了好多話,讓我先喝點水。”
扭了扭肩膀,掙脫男人的懷抱後,學姐一轉身拿起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個飽。
“喝完沒?”
她迎著呂錦程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不用開口,也品得出對方的言下之意。
“要不還是回去吧?這裡.我有點害怕。”
繆可言伸長脖子,不放心地踮起腳尖,往門外又看了眼,小聲說。
“萬一來人,怎麼辦哦?”
“不會,這附近我都觀察過了,沒事的。”
呂總擺擺手,胸有成竹。
“隻要門一鎖,你不主動出聲音,外人就算想進也進不來。”
天時、地利、人和,三位一體。
唯一的漏洞和不確定因素隻有聲音。
他自打進門那一刻起,就已經踩過點了。
“真的嗎?這可是學生會的會議室,盈姐她們能沒鑰匙?”
學姐麵色遲疑,立刻追問。
“我把她的鑰匙提前收過來了。”
呂錦程晃了晃腕子,手心裡一串鑰匙嘩啦啦作響。
為了做到無孔不入,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細致!
“快來,彆浪費時間!”
“.”
擔心被呂錦程步步為營地化解,繆可言這下無話可說。
她櫻唇緊抿,小步挪到男人身邊,亮晶晶的眸子明明藏著期待,臉上卻一副認了命的表情。
“你扶著桌子,身子轉過去,對對對,就這樣。”
呂錦程當然不會客氣,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在側麵手把手指揮著她的動作。
“拉鏈彆動啊,不要解下來,就褪到這兒,膝蓋上邊。”
“.像這樣嗎?”
裙擺被學姐再次攥到手心,憑空多出些許令人心慌的刺激。
江南家園和學校會議室裡,這兩個地方的差彆體驗實在太大。
就算是空無一人的教室,那種被環境解放出來的恥感和天性,依然強烈地激蕩著她的神經。
“要是有人敲門怎麼辦?”
“彆怕,隨時可以收起來。”
“這,這還來得及嘛.”
她俯下身子比劃了一下,思考著該如何動作,雙頰的紅霞上透著難為情。
“來人你就鬆手,有裙子擋著,看不見。”
呂總把她拉到自己麵前,手掌急匆匆鑽進裙擺中,順著嫩滑的小腹往上摸去。
他從氣味、聲音和觸覺中都感受得到,繆可言應該是很緊張。
女孩的肌膚顯得有點繃,連馬甲線那兒都在不由自主地使勁。
但她好像也挺期待這種新奇的體驗。
學姐再次左右張望了一會兒,一咬牙一使勁,身子前傾,右手一勾。
她將織物拽了下來。
隻一下,拉到了膝蓋上沿。
白皙圓潤的滿月,展現在呂錦程眼前。
腰肢間還殘留著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