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是不是翻車了?”
“你怎麼知道?”
男人撓了撓頭:“也不算翻車吧,就是她說從小一直吃,基本都分給朋友了。”
“下次給她買東西之前,你可以問問我。”
關永儀小口吃掉最後一塊披薩,擦了擦嘴。
“我比較懂她,這樣不至於踩雷。”
“你看,誰說你沒用,這作用簡直不要太多。”
呂錦程舉起易拉罐,笑著跟她撞了一下,儀式感十足。
“少拍馬屁。”
關永儀眉眼彎彎,嘴上卻不吃這一套。
“那關老師,我給彆的女孩子買禮物,也可以問你嗎?”
“滾!”
於是,吃飽喝足後,呂總毫不拖泥帶水地滾了。
儘管關關喝的俏臉緋紅,喝的雙眸秋水盈盈,兩人間的氣氛也在漸漸升溫。
但他還是沒有停留太久。
陪綿綿玩到儘興,又喂了它兩根貓條,他找了個借口就走人了。
一方麵,今晚實在算不上推進的最佳時機。
另外一方麵,學姐還眼巴巴等著他翻牌子。
計劃列入的後宮佳麗再多,現階段能帶回江南家園縱情聲色的,也隻有妙妙一人而已。
他的錢袋子,他的大主播,他的小狗狗。
握把擰死,我來了!
音樂舞蹈學院寢室,呂總騎著黑色電動車,終於接到了望眼欲穿的繆可言。
“我都明白的。”
學姐在風中等了好一會,抱在他腰間的小手冰涼。
“嗯?”
“人家倒是終究被哥哥嫌棄了,不像其她妹妹生的俊俏。”
繆可言半邊臉緊緊貼在他後背,呼吸間還能聞到隱隱約約傳來的幾絲酒氣。
平日裡也就當沒看見了,小彆之後卻要先去找其他女人。
討厭!
換做是再大度的女人,也難免多出幾分茶裡茶氣。
“說什麼奇怪的話呢?”
呂錦程強忍笑意,明明是耳熟能詳的紅樓語錄,他卻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罷了罷了,哥哥平日裡也就這麼灑脫,是妹妹小家子氣了。”
繆可言嚶嚀一聲,手臂沿著他的長袖T恤下擺鑽了進去,忍不住按在他棱角分明的腹肌上,來回逡巡。
幾天沒見,好想他。
想的難以自持,想的茶香四溢。
“我的手冷不冷呀?”
波浪長發灑在夜空中,女孩的聲音也像伴著風。
“不冷。”
呂錦程搖搖頭。
“怎麼可能不冷?這幾天我好想你,想的都宮寒了。”
手心處是男人火熱的肌膚,繆可言星眸半閉,指尖在他的小腹上劃來劃去。
“又說屁話,你怎麼知道自己宮寒?”
呂錦程啞然失笑。
沒想到,學姐的下一句話,讓他一個縱橫歡場的老司機,都忍不住心領神會。
“我肯定宮寒,你知道的呀。”
“我又不是老中醫,我怎麼知道?”
呂錦程反問。
“真的,冷冷的,需要溫暖。”
“等會兒你進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