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胡亂配的罷了。”雲千載回道。
“那還是快點回歸元宗,走不了路肯定有許多不方便。”折枝伸手去扶雲千載。
她是劍修,雖說平時對腿的重視不如手,但劍術的運用往往需要全身去配合,是以不能走路在折枝看來是件很嚴重的事。
折枝背起雲千載,沉昭也跟著背起陽烏。
兩人施展身法,往歸元宗趕去。
沉昭似乎不擅身法,始終慢折枝幾步,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身後趕著路。
“勞煩了。”雲千載開口。
他二十二歲成年男性的身軀與折枝相比實在是高大了些。
“沒事,我煉體術也十分厲害,”折枝十分輕鬆,“而且你也曾這樣救過我,算是報答了。”
雲千載沉默了,臉上萬年不變的笑意也收起,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折枝,”雲千載沉沉開口,語氣中帶了些猶豫和試探,“你還記得你曾在飛鶴樓抄過的那份雲家卷宗嗎?”
折枝十三四歲正是記憶力最好的時候,立馬便想起來:“是那份沒有寫名字的卷宗嗎?當然記得。”
雲千載頓了頓,才再次開口:“如果,我告訴你那個被放在樹上的嬰兒就是你呢?”
“……”
折枝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半晌,她問:“你想說什麼?”
“我想問,你願不願意回來,回到雲家,認我這個哥哥,”
雲千載語氣愧疚,神色中也顯出幾分憂鬱,
“你這十幾年長得太苦,我想彌補你。”
折枝沉吟一陣,語氣嚴肅認真:
“我可以認你這個哥哥,但我永遠都隻是我師父的弟子。”
“可以,”雲千載應下,“隻要你認我,其他的當然都隨你。”
末了,雲千載又問:“你師父她是個怎樣的人?”
“我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師父。”折枝語氣驕傲又自豪。
雲千載被她的語氣逗笑,莫名也放鬆了下來:“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