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房門敲響。
劉萍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進來。
“韓總,馮總來了!”
“嗯,我知道了。”
韓初寧起身,對陸平說道:
“你快去忙你的事吧,彆再我們公司瞎晃悠。”
“好的,老婆!”
陸平咧嘴一笑,起身朝門外走去。
剛剛出門,就與迎麵而來的馮程程和馬國平撞了一個滿懷。
馮程程剛要開口問好,就被陸平用眼神製止了。
沒辦法,三人隻能擦肩而過,假裝不認識。
隻是,陸平剛剛來到樓下,就收到馮程程的短信。
“陸先生,省城的賭石大會明天就開啟,我準備明天早上就去省城,你去嗎?”
“去!”
陸平簡單地回了一個字,卻讓馮程程高興了一下午。
以至於韓初寧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清楚。
“馮總,今天的事因馬素而起,不知道那個小賤人怎麼勾搭上了周斌,竟敢來我們公司撒野,還好有郭老及時出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嗯,我知道了,回頭我會讓保安公司加強這邊的安保任務。”
“好!”
普通保安隻能震懾普通人,根本滿足不了安心甄選的需求。
尤其在麵臨武者的時候,他們如同擺設一樣。
想要杜絕此類事件二次發生,就必須加強安保力量,起碼要能攔住外勁武者才行。
……
淮江之上。
一艘快艇由北向南,極速前行。
快艇上。
周斌臉色煞白,鮮血早已染紅了整條左臂。
阿仆同樣如此,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單手開著快艇。
馬素披頭散發,好像遭受淩辱的蕩婦一樣悲慘地躺在周斌腳下。
其實她早就醒了,可她不敢睜眼,她不知道自己睜開眼睛會麵臨怎樣的懲罰?
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又該如何?
這時,周斌和阿仆的對話給出了答案。
“少爺,今日之事都怪這個臭婊子,要不是她,我們怎麼可能遭遇這種痛苦?”
“我知道,她敢讓老子吃這麼大的一個虧,我就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斌咬牙切齒的說道,心中的憤怒值明顯到達了頂點。
“還有韓初寧和馮程程、董思橙那三個小賤人,我要讓她們成為本少的禁臠,我要讓她們永生永世成為本少的奴隸。”
“少爺,那個年輕人不簡單,我懷疑他是一名九品先天宗師,周家老祖不出,我們對上他沒有半點勝算。”
“無妨!我們此次前來本就是為了試探,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老祖自會出手相助。”
“好!隻要老祖出手,那小子必死無疑。”
快艇橫渡淮江,很快就到了江對岸。
一江之隔,卻是兩座城市。
快艇剛到岸邊,就有數十位身著周家練功服的青年人快速上前,將周斌三人扶上岸。
然後,直奔周家而去。
……
翌日,清晨。
陸平一如往常做了一大桌早餐,韓初寧和韓初然、兩個小家夥吃得滿嘴流油。
“姐夫,真沒想到你的廚藝竟然這麼好,連平平無奇的早餐都能做出這麼多花樣,小姨子我愛了。”
“小姨,我爸爸做的飯可好吃了,哪像你連個土豆絲都不會切。”
安安一邊吃飯,一邊埋怨道,稚嫩的臉上滿是嫌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