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
海天大酒店。
包小胖和白道長在總統套房睡得正酣。
忽然,隔壁套房中傳來刺耳的打砸聲。
包小胖作為普通人自然沒有聽到,可白道長作為八品大宗師聽得清清楚楚。
刷!
隻見白道長猛地睜開雙眼,好像猴子一樣翻身下床。
一閃身便來到客廳當中,他將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聆聽。
隔壁房間有人怒罵道:
“韓濤,你他媽的是乾什麼吃的?這麼長時間連個熊貓血的童男童女都找不到,我要你何用?你就是這樣替我辦事的?你信不信本座今夜就讓你們韓家在這世上消失?”
“屬下辦事不力,請教主責罰!”
一位中年人單膝跪地,嚇得瑟瑟發抖。
紅衣男子剛想抬手教訓眼前的男子,結果喉嚨一甜,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萎靡下去。
身體不受控製地癱坐在地上。
這讓中年人更加惶恐,還以為自己辦事不利把紅衣男子直接氣到吐血。
頓時,他連忙雙膝跪地,整個人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抬頭看赤雲一眼。
“呼!”
赤雲強行壓製住自己的傷勢,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黑著臉說道:
“天亮之前,你務必要給我找到一名擁有熊貓血的童男,否則,你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請教主放心,我保證在天亮之前給你帶一名童男童女回來。”
韓濤信誓旦旦地說道。
早在兩個月前,他就從唐在天口中得知了熊貓血小孩的消息。
對方正是韓家棄女,韓初寧的孩子。
既然他和赤雲一同出現在江北,那這件事必須辦妥,如若不然死的人可就是他了。
赤雲微微頷首,說道:
“去吧,天亮之前給我帶回來,彆再讓我失望了。”
“是!”
韓濤如蒙大赦,連忙起身,恭恭敬敬地退出屋外。
韓濤剛走,赤雲就在此吐出一口鮮血。
緊接著,他的身形不斷變化,變成了一位女子的模樣,就連原本平坦的胸口都高聳了幾分,聲音也變得陰柔至極。
“廢物,這麼長時間連一對童男童女都找不到,我要你有何用?”
“姐姐息怒,韓濤還有大作用,暫時還不能殺!”
“膽小鬼,廢物!”
……
隔壁房間,白道長的眉頭越皺越緊,嘴裡呢喃自語。
“這麼晚了還想著喝熊貓血的童男童女,這兩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不行,我得跟著對方離開,絕不能讓他們在海天酒店做傷天害理之事,否則貧道對不起小陸子的信任。”
白道長這麼想著,轉身看了包小胖的房間一眼,確定這個小子還在呼呼大睡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下樓後,他才發現。
這位叫韓濤的中間人竟然帶著四位八品大宗師,其中還有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修為高達九品先天之列。
一行六人,直接坐上商務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海天酒店。
白道長也不含糊,立刻叫來司機班班長,駕駛著公司的一輛轎車連忙跟了上去。
“跟上前麵的那輛車,決不能把他跟丟了。”
“放心吧白道長,我對自己的車技還是非常自信的。”
司機拍著胸脯十分自信地說道。
不過也是,他雖然不是武者,但在跟蹤方麵確實專業。
始終與前麵的商務車保持相等的距離。
既不能被對方發現,也不會將其跟丟。
前麵的商務車更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就這樣,轎車跟著商務車幾乎走遍了大半個江北市,最後進入天府大道。
“這條路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白道長,這是去天府一品的路,前麵沒有分路口。”
司機看著疑惑的白道長,出聲解釋道。
一看他就對江北的道路情況非常了解,就像活地圖一樣。
他的聲音剛落,白道長就猛地一驚,怪叫道:
“我說這條路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去天府一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