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體係,你說話我越來越不明白。”
“你這裡有四等繡娘和臨時繡娘兩種,你是怎麼安排她們從四等升到一等?”
“這肯定是按技藝的好壞,就像你,因為技藝過人,所以你就是一等繡娘啊!”
“哦,那拿的薪水是不是不同?”
“這肯定的呀,這不都這樣嗎?”
“四等繡娘怎麼可能到三等?”
“大都是乾夠了年限,就提拔一等,比如在繡房乾了十年的,差不多也就提到一等繡娘了。”
錦繡大概明白了這種弊端。
“姐姐,也就是說無論技藝是不是變好了,隻要年限倒了,也可以升上一級?”
“嗯,都是女子,大都也不會有好去處。”
“姐姐心善。但是你作為東家,還得為繡房考慮的。”
“看樣子,錦繡你是有好辦法的?”
錦繡想了想,不敢完全保證,自己辦法倒是多的很,隻是能不能一次成,不影響繡房如今接的這個急單。
“辦法有,但是長期肯定是能看出效果來的,短期怕是繡房會有影響。”
高佩芝看著錦繡,她的為人自己是看出來一二的,做事勤勉,足智多謀。
錦繡但凡說能做到,那必定是能做到的。
“錦繡,這個繡坊是我夫家的家業,他雖然人沒了,但是繡房不能毀在我手上。”
“姐姐放心,這暗湧因我而起,那我必定想辦法平複這一場暗湧。”
“你是怎麼想的?”
佩芝和錦繡低語了一個時辰,各自去忙乎。
聽牆角的也沒聽出個什麼來,就連西鳳進去奉茶,也隻看見兩人對著花樣子說什麼。
一整套嫁衣,不可能單憑一人就能在短時期內完成。
佩芝走到繡坊,開始問西鳳,各自領的任務都完成到哪一步。
西鳳畢竟是佩芝的貼身侍女,就算和錦繡有那麼些許不爽快,對佩芝是一心一意的。
看到佩芝來看,忙說:
“小姐放心,我這邊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