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鴻煊對著第三野戰軍軍長賀知禮說道:
“賀知禮!你帶領第一師和第二師兩萬兵力走官道,直接前往京都!去往距大奉京都城,十裡外的永安河上遊,部隊直接在永安河上遊安營紮寨。”
“在永安河上遊安營紮寨之後,自然會吸引大量的斥候探子前來探查,記住!任何人探查都不準靠近軍營,做好戰鬥準備,凡是靠近軍營的斥候或探子全部射殺!”
全部射殺!賀知禮心中一驚:
“王爺!為何要在離京城十裡外的永安河上遊安營紮寨呢?又為何要將派來斥候和探子們全部射殺了?”
鎮北王說道:
“駐紮在十裡外的永安河上遊,射殺前來探查的斥候和探子是為了吸引駐紮在京城郊外大軍過去,是讓大奉京都城郊東營軍集結大軍與你駐紮的軍隊進行對峙。”
賀知禮不解的問道:
“東營會派大軍與我的部隊對峙?而不直接進攻?”
鎮北王鴻煊勾起嘴角笑道:
“嗬嗬嗬!他們不敢,人的名樹的影,他們隻會派人來請本王進入皇都。”
太子黨一派的官員們絕對不敢在京都城外動手,
如果惹惱了鎮北王,不管是南疆還是北境,鎮北王鴻煊都有大軍在手。
“將本王扶持南疆建大理國的消息,用八百裡戰報送達大奉皇都,讓內閣大臣們和司禮監太監都知道。”
“本王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減少駐紮在京城外東營士兵的傷亡率,將來這些士兵都是本王的,自然能損失就少損失一些。”
賀知禮、溫景瀾明白了鎮北王的用意之後,心中無比欽佩!
鎮北王看著溫景瀾說道:
“溫景瀾你率領第三師一萬士兵跟隨本王!”
“隻待賀知禮將第一師和第二師的軍隊,駐紮在永安河上遊,吸引東營軍隊與之對峙,那時本王率領你的第三師直接進攻東營軍營,控製他們的最高指揮將領!”
溫景瀾恭敬的回應:
“末將遵令!”
二人終於明白了,鎮北王的計策。
明白計策之後的賀知禮露出了不解之色:
“回稟鎮北王!末將不解,若王爺與末將分兵了,如何聯係與協調溝通,戰場瞬息萬變!如果這東營對峙部隊,突然與末將率領的軍隊作戰,又或是突然回撤?該如何通知王爺!那時末將連王爺的位置都不清楚。”
分兵兩路若是沒有溝通手段自然不知道位置。
在戰場之後,軍隊配合一定要掌握部隊的動向,所以部隊行軍有電台通信兵。
而如今根本就沒有電台通信兵這種黑科技兵種。
鎮北王看著賀知禮笑了笑說道:
“本王早就料到!”
“苗傅粥!將你的奴役子蠱種在賀知禮身上。”
賀知禮聽到鎮北王如此說,他恍然大悟,他沒有想當自己與正在做大理國皇帝的安景逸一樣要被中奴役股子蠱。
苗傅粥盤腿而坐,口中低吟奧瑟的法咒,施展巫蠱師的力量。
他身前出現一團紫色懸氣,懸氣在他的意念操控之下,來到了賀知禮麵前。
“賀軍長!你不要反抗!隻需張口嘴即可!”
賀之禮照做,張開大口,那懸浮的紫色懸氣,進入到了他的口中。
隻是一瞬間,賀知禮隻感覺心臟無比疼痛,而他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
持續了十個呼吸的時間,賀知禮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他看向苗傅粥眼中充滿了本能的恭敬之色。
“主人”兩個字縈繞在他的意識之中。
看到這一幕的苗傅粥趕忙將這股意念斬斷,同時壓製住自己體內的奴役母蠱對賀知禮體內子蠱的操控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