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瀅瀅以為,即將要接受男女之間的親昵事情了。她雖然頗有耳聞,但心中對這些男女之事,還是有些畏懼。元瀅瀅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準備感受或疼痛或歡喜的觸碰。
但落在元瀅瀅唇瓣上的,不是沈辰星隱忍的輕吻,而是略帶粗糙的指腹輕觸。
沈辰星的指腹,隻在元瀅瀅的唇瓣,停留了片刻。他半抱起元瀅瀅,將自己的腦袋,埋首在元瀅瀅柔嫩的脖頸處。
帶著清淺香氣的脖頸,讓沈辰星本就混沌的意識,變得越發模糊不堪。他深深地嗅著這些馨香的味道,試圖來平穩自己紛亂的心緒。
可沈辰星想要的平靜,絲毫沒有得到。他深嗅元瀅瀅脖頸的動作,宛如飲鴆止渴,反而使遍布身體的炙熱,變得越發滾燙。
沈辰星睜開眼眸,麵前的一切卻變得模糊,隻看得見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似霜如雪,散發著瑩潤的光輝。
他索性不再克製自己心中的想法,張開唇,吻上了那片柔軟的雪肌。唇瓣觸碰到元瀅瀅脖頸的一瞬,元瀅瀅的身子頓時發軟,她險些坐不穩了。但她搖搖欲墜的腰肢,很快便被沈辰星攏住,使得她重新恢複平穩。
鋪天蓋地的輕吻,落在元瀅瀅脖頸的那一寸脆弱的肌膚。她微微揚起脖頸,曲線流暢柔美,顯露出更多的雪白瑩潤。
元瀅瀅不知道沈辰星輕吻了多久,隻知
道她雪青色曳地長裙,都沾染了草葉的味道。她脖頸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沈辰星輕輕撫過,仔細研磨。
沈辰星的吐息聲音,變得越來越壓抑。終於,在漫長的時間過後,那沉悶的吐息聲音,逐漸變得平靜。
良久後,在沈辰星的輕撫下,元瀅瀅才緩緩站起身。她的脖頸帶著微微的痛意,元瀅瀅不必去看,便知道沈辰星對她的肌膚,做的不僅僅是輕吻,或許還有輕咬,甚至還留下了一片片緋紅的痕跡。
元瀅瀅用酸軟的柔荑,輕理著雪青色曳地長裙。
沈辰星的發絲淩亂,但不卻折損他眼眸中的凜冽純粹。
他微張開唇,才剛說出一個“你”字。
元瀅瀅便聽到了輕雲的聲音,她忙道:“我的丫鬟來尋我了。”
沈辰星不好再阻攔,畢竟若是被旁人看見了,兩人衣衫不整的模樣,定然會生出許多不好的揣測。若是在以前,沈辰星聽到了這些謠言,必定會出言教訓那些人。但若是那些人說的是真的,他當真做了逾越的事情來……
元瀅瀅不知道沈辰星心中的百轉千回,她打理好衣裙,遮掩脖頸上的紅痕,又把發髻重新梳整好,才走了出去。
臨走之前,元瀅瀅突然轉身望去。她什麼都未曾說,隻是睜著一雙瀲灩生姿的美眸,朝著沈辰星柔柔一笑。
隨後,元瀅瀅便緩緩離去。
而沈辰星的心跳,卻是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他待元瀅瀅離開後,又等了片刻,才走了出去。沈辰星沒有再回宴會,在他看來,若是元家行事謹慎,也不會出現此等的紕漏。沈辰星自然覺得,是因為他自己警惕心不強,才使得被下了藥,但元府也不是全然無錯。思慮至此,沈辰星便離開了元家,他吩咐屬下,要好生查清今日之事。還好他能夠忍耐,若是沒有,不就是中了旁人的陰謀嗎。
沈辰星自然不會以為,彆人給他下藥,是要看他情難自己,不受控製地做出男女親近之事。倘若他當真中計,這之後還會有更多的糟糕事情,在等候著他。
輕雲看到元瀅瀅並沒有換掉衣裙,心中的疑惑還沒有問出聲,元瀅瀅便蹙緊黛眉,語氣不耐道:“你怎麼才來尋我?難不成是在嫡姐那裡伺候的歡喜,便樂不思蜀,不想回來了?”
輕雲忙道沒有,又接連哄了元瀅瀅數句。她隻顧著平息元瀅瀅的怒意,哪裡顧得上詢問衣裙的事情。
待輕雲解釋完,元瀅瀅才抿緊唇瓣,嬌聲說著:“我剛才歪了腳,你快帶我去換衣裙,免得回去的遲了,宴會都散了。”
輕雲這才知道,元瀅瀅不去換衣裙,原來是因為扭傷了腳。她心中暗道難怪,元瀅瀅這般喜歡出風頭的人物,怎麼會容忍自己穿著臟掉的衣裙呢。
輕雲走上前去,攙扶著元瀅瀅回屋,另外換了一件衣裙。
元瀅瀅猶記得教訓小丫鬟的事情,便問輕雲可知道小丫鬟的名諱。
輕雲吞吞吐吐道:“那小丫鬟,似乎是在嫡小姐身旁伺候的,恐怕是不能輕易懲戒她。”
元瀅瀅蹙著黛眉,語氣不耐道:“真的是她,當真是小氣,竟用這樣的法子,讓我不能在宴會上出現。”
但元瀅瀅轉念一想,便想到危隱青半跪在地麵,握緊她腳踝的模樣,那姿態是何等的卑微。元瀅瀅便頓時不生氣了,她想到元凝霜的未婚夫婿,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的卑微姿態,心中便覺得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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