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嚇的涕泗橫流,瘋狂求救。
文靜一點都不意外。
其中一個人把刀抵了抵許業的脖頸,“你們要想讓他們活命,就跟我們來。”
......
雨已經停了。
山裡的水汽還是很濃重,讓人沒有一絲暖意。
一行人坐上那輛拖拉機,嗒嗒嗒的行駛在山間小道上,後方跟著麵包車緩慢行駛,怎麼看怎麼詭異。
張有才又把那個蛤蟆眼鏡戴上,麵無表情,給人一種特彆神秘的感覺。
實則在睡覺。
那幾個彪形大漢愣是擠成一坨,不敢往張有才身邊靠。
身上被打的地方現在隱隱作痛,動都不敢動一下的,生怕張有才再次揍他們。
剛剛文靜淋了雨,再加上林珍附身過,她現在全身冷的不行。
但麵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不適的感覺,沒事瞟著後方那輛麵包車。
許業和那個司機被綁上那輛車,車窗都是拿報紙糊了的,看不清裡麵什麼情況。
文靜問林珍,‘趙懷民在那個車上?’
【車上有驅鬼符,我看不到】
文靜神色微變,‘驅鬼符?誰出手的驅鬼符?’
【看樣子是吳道長所畫的】
張有才這時開口了,“哎呀,這玩意兒也是平安符,能驅除一切邪祟,我師兄經常畫,好幾籮筐呢,他逢人就給。”
文靜冷笑一聲,“那你師兄習慣挺好。”又反應過來,“你也聽得見?”
張有才嘖了一聲,吊兒郎當道“說起來你們的能力都算是我親手賦予的,能聽得見不奇怪吧?”
頭一回把再生父母這句話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文靜被占了便宜,暗罵一句就不該問他,扭過頭去不大想理他。
拖拉機嗒嗒嗒的將他們拉到一個靜謐的鄉村裡,四周綠樹環繞,田野阡陌縱橫。
一些村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嘮嗑,看到外來的人,神色有些好奇,也隻是多看了兩眼繼續嘮嗑。
拖拉機停在一戶農家院外。
土房子的外牆由黃泥和稻草混合而成,上麵用白石灰畫著一頭豬,牆體粗糙卻極富質感,每一道裂縫仿佛都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房子的屋頂鋪滿了厚厚的茅草,屋簷下垂掛著幾串乾燥的玉米和紅辣椒,隨風,上麵剛結成的蜘蛛網輕輕搖曳,為整個院子增添了幾分生氣。
文靜和張有才下了車,那幾個大漢也下了車,乖乖站在一邊。
麵包車也停了下來,許業和司機這會兒已經被五花大綁了,一人脖子上架著一把刀被挾持著下車。
許業和司機嘴巴被堵著,嗚嗚的叫喚著。
車上又下來兩陌生麵孔的人,就沒人再下來了。
“吱呀..”
屋子的門打開了,趙懷民一手拎著個暖水瓶,一手端著茶具,笑的一臉和善,“來來來,快進來坐,我剛得了一塊上好的茶餅,你們來品鑒品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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