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眼這些小報告日記幾乎擺滿了一排,任輕秋簡直震驚,她對於出現在錄的學生深感同情。
“長官,我沒想到你小時候真的就是個小報告!”
白予熙有些不耐煩,她想要把本子拿回去,任輕秋卻大笑著一個一個地念完了。
最後,任輕秋一邊擦眼淚,一邊笑著道:“我要是和你一個班,是不是要被你天天抓著告老師?”
答案是當然的。
白予熙現在就覺得任輕秋現在就是笑得很以下犯上,她要是有當年的權力可能當場就能把這人驅逐到旗台前麵罰站一周了。
可惜現在沒有了,任輕秋還在笑著挑戰她的權威。
“你不犯錯,就不會被罰,說到底問題出在你自己的身上。”白予熙平靜的拿起本子放回原位。
“所?以,我從不和紀律委員呀班長這一類人做朋友。”任輕秋笑了一聲?。
像是紀律委員,班長這類秩序維持者向來就是她這種無秩序者的敵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任輕秋就是隨口?一說,但當過紀律委員又?當過班長的白予熙沉默了一瞬,
“那你要和誰做朋友?”
“就是能和我一起逃課的人吧?”
任輕秋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繼續看起了白予熙的書櫃。
白予熙低低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了。
“……”
沉默許久,任輕秋感覺白予熙許久沒有說話,剛想要問些什麼,白予熙就直接轉身往浴室走去了,
“明天準將要回來了,你不準碰我。”
任輕秋立馬覺得大事不妙,她連忙抱住了白予熙的腰,像個大型掛件一樣跟著白予熙進了浴室,“長官,你生氣了?”
“……”白予熙不說話,隻?是看著她跟進了浴室也沒有攔著。
“你彆生氣嘛,”任輕秋連忙道:“我們不做朋友,但我可以帶你早戀啊。”
接著一切開始變得和平常差不太?多。
隻?是在任輕秋一邊勤懇工作,一邊問白予熙是不是喜歡自己的時候,白予熙十分高冷,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讓任輕秋很失落,畢竟白予熙真的是自從上次說了一句‘我喜歡你’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任輕秋真的想再從她嘴裡?挖出一點東西來。
最後,白予熙嘴裡?麵還是冒出來了一些聲?音,但基本上都是些單音,雖然她是覺得很好聽,但很遺憾基本都連不成一句話。
“任輕秋,可以停下來了,我累了。”
許久,白予熙有些無力地靠在任輕秋的肩膀上,她的肩膀到耳根都帶著紅暈,任輕秋覺得很好看。
但是,她剛要說些什麼,白予熙就接著道:
“幫我按摩一下腳。”
——她在床上也像個女?王一樣。
任輕秋撅了撅嘴,沒有休息就開始給白予熙按摩起腳來,
“紀律委員,那些被你記上名字的小朋友哪能想到你有這麼磨人的一麵?”
白予熙當做沒有聽見?一樣翻了一個白眼。
任輕秋安靜地掃了一眼白予熙的肚子,“長官,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我們的寶寶是什麼樣子的?”
白予熙垂著眼睫憂慮重重,“……可能會像你。”
要是這個孩子像任輕秋可能就完了。
感覺會很不聽話,三分鐘製造一個麻煩出來,簡直是麻煩纏身。
但是,白予熙還是覺得擁有一個和任輕秋很像的孩子是一個很有魅力的點,這樣自己可能會更?喜歡她。
“我倒是覺得……”任輕秋露齒一笑,“她肯定會像你一些。”
——一定是小型貓科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