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儘管她退了一步,白予熙依舊沒有鬆手,她咬著任輕秋臉上的那顆淚痣,最初是小小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不滿足,這一小口後,咬了又咬,簡直是沒完沒了……
感覺的呼吸撫過眼睛和鼻尖,任輕秋既覺得被咬的地方疼,又覺得被她咬過的地方有些熱意……
她沒說話任由這個剛剛從籠子裡麵出來正在發飆的大型貓科動物沒有章法、一點兒也不溫柔地繼續咬下去。
由她這樣咬著,任輕秋慢慢地被推到了牆上。
她在黑暗裡麵吐出一口氣……
白予熙聽到任輕秋的吐氣聲,終於咬得輕了一點,任輕秋伸手有些無奈地揉了一下她的頭,
“還沒有咬夠?”
被這麼一碰,從剛才開始就經常碰著任輕秋的額頭的軍帽,現在終於不穩地從白予熙的頭上落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
() 為帽子落地,還是終於是有些喘不過氣了,白予熙停了下來。()
她的呼吸沒有平靜,任輕秋看著她還沒有平複下來的眼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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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解釋解釋吧,為什麼要咬我?”
她的語氣揶揄,又帶著幾分興師問罪的味道。
白予熙錯了一下任輕秋的視線,她一邊平複呼吸,一邊覺得剛才的自己很失態。
她其實就是剛才走到門邊,看見任輕秋笑著的樣子,忽然就很想這麼做,於是,她伸手關了燈——
明明有無數種辦法可以讓這個Alpha和今天的自己一樣難受,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選了一種以前的自己絕對不會做的事。
這讓白予熙自己都無法相信……
她想自己一定是因為懷孕了,身體受了信息素的影響,才做除了這種不合常理的舉動。
——早點回宿舍休息,把這件事忘掉吧。
白予熙沉默著抿了一下嘴唇,僵硬而又筆直地往門外口去。
任輕秋哪能那麼容易讓她走,看白予熙這樣子,一下子勾住了她的手,把這人拉了回來,
“白予熙。”
“……”
白予熙的肩膀一頓,一動不動地盯著一邊和她們兩個沒有關係的牆。
看著白予熙心虛地盯著牆壁,根本沒有平時的理直氣壯,任輕秋不禁有些想笑:
——還知道心虛了。
“我問你,為什麼要咬我?”
任輕秋噘著嘴,輕描淡寫地用手指點了點自己左眼下麵被咬了幾口的痣。
“……”
白予熙在黑暗裡瞥了一眼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任輕秋左眼下麵的痣。
那個地方留下的咬痕就是她的傑作,就算是在黑暗之中也十分明顯。
但任輕秋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臉怎麼了,她不慌不忙地看向了白予熙,甚至把有咬痕的左臉送到了白予熙的麵前,好像是展示勳章一樣得意洋洋地笑了笑,
“這個好看嗎?”
白予熙不回答。
“哎,長官,你說這個是算是工傷?還是家暴啊?”任輕秋又問。
白予熙視線轉向地麵。
任輕秋不正經地笑著,又窮追不舍地問了一句,
“要是留疤了,長官你是不是也應該對我負一下責了?”
“……”
被揶揄了的白予熙對自己咬了任輕秋這事十分後悔,她覺得自己是一時衝動做了錯事,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理虧。
她感覺自己好像找不到可以理直氣壯地解釋自己咬任輕秋的理由……
沉默了很久後,白予熙若無其事地撿起了自己剛剛掉在地上的軍帽,筆直地往外走,
“……”
“長官,你不是咬了人就想跑了吧?”
看著白予熙這流暢的動作,任輕秋悠悠地抱起手。
她語氣笑嘻嘻的,“我覺得長官你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啊……”
“……”
——油嘴滑舌的Alpha。
白予熙固執地站在原地,感覺有些難以忍受這個氛圍。
她看著任輕秋,過了許久終於放棄,像是接受現實一樣地看向了任輕秋,
“我和你去醫務室。”
——心不甘情不願的。
任輕秋對著她笑了一聲,
“去什麼醫務室啊,我不去。”
“那你想要怎麼樣?”
白予熙一臉不爽地壓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她是真的很不耐煩。
靠在牆上的任輕秋拉了一下白予熙,轉身把她抵在了牆邊。
這次她和白予熙換了一個位置。
“攻守交換。”
她笑了一聲,湊到白予熙的耳邊聲音低低地道:
“長官,你該閉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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