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基建,我手握重兵》全本免費閱讀
對於文人聚會,謝嫻不感興趣,要問為什麼,社畜對於領導搞團建沒有半點捧場的興趣。
謝嫻身披康健女學畢業的馬甲出身,原主的記憶隻有一星半點,光她現在的字,都是這幾個月,抓緊時間練出來的。
現代的時候她就是個標準的理科生,對於文學的愛好僅限於小說,玩意到時候各家女娘玩的高興,擊鼓傳花,吟詩作對,她當場就得寄。
按照小說裡套路,這個時候大家就喜聞樂見的當文抄公不好嗎?
NONO,很多名篇絕句中的個人信息太過濃烈,比如你是意氣少年,作詩來個垂死病中驚坐起。
又比如你是青蔥女娘,結果開口來了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就問,哪個看不出來你有問題?古人是生產力落後,不是大腦容量落後。
你的對家和朋友隻會聯手送你去死,喜提妖邪火葬套餐一位。
這種文抄公的夢想,在代課的時候就有學生提出過,但是語文老師,會語重心長的提醒他們,回到古代光會作詩沒用。
會作詩,放到現代,至多是爸媽雞娃多的一個興趣班,比如彈鋼琴,可以讓你在親戚朋友那裡長個臉麵。
真正有用的是你的文學素養,家世,身份和德行。所以謝嫻作為已經具有家世和身份的黑石衛刑君,實在不想湊這個熱鬨。
今天又輪到了謝嫻講課,一大清早就被叫起,謝嫻臭著臉便來上課了。
一路上經過的仆役皆是戰戰兢兢,今日女君看起來很是不好惹。
書梓堂還是原來的樣子,眾學子們穿著麻衣,坐在學堂裡,角落裡放著的兩個鐵皮爐子燒的通紅,溫度的提升隻有少許,沒辦法,書梓堂,臨水而建,為了意境優美,窗外便是池塘。
木質地板並不能隔絕寒氣的侵襲,而木牆又薄,索性這裡最冷的天氣也隻有零下幾度,大家打著擺子忍忍也就過了。
但是今年特彆冷,尤其是家家都有溫暖的火牆或者土炕,強烈對比之下,書梓堂冷的如同冰窖。
謝嫻一進門就皺了眉頭,這蜂窩煤爐,也不知是哪個大聰明安的,煙筒都封不嚴實,好在這房子四麵漏風,娃娃們命還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