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試試,宋舒也隻是被壓倒,這些肢體接觸都是之前就有過的,宋舒隻是慌張一瞬,又冷靜下來。他潛意識就覺得宋引星不會對他怎麼樣,所以心態也慢慢放鬆。
直到宋引星撩開他的睡衣下擺。
客廳沙發空間不是很大,宋舒身高171躺上去,腿還憋屈地曲著,宋引星撩開他的衣服下擺,身體有些敏感地顫了顫。
宋舒條件反射地捉住宋引星的手,宋引星很快收回去,冷靜地像是在陳述工作報告:“看,你沒辦法接受。”
宋舒捉住宋引星的手往下放在大腿上,解釋:“是因為我那裡很敏感,你看,你摸我的腿,我是沒什麼感覺的。”
宋引星往下看,彈了一下宋舒的腦袋,無語地氣笑了:“隔著層布料,你說有沒有感覺。”
宋舒像是被逼急了一樣,非常想要證明什麼,他坐起來想開口,結果沒來得及反應,褲子就被扒了,緊接著大腿被緊緊握著扯進,猝不及防地靠在宋引星懷裡。
耳朵被貼著,宋引星語氣冷的,似乎是想要給他吃一點教訓:“既然你這麼想證明,那麼接下來我不會再喊停了,不舒服就開口。”
……
這種事宋舒隻在番裡麵看到過,那時候是同學發錯網盤,發成了gv給他,他才得以清楚兩個男人怎麼做這種事。
也就是那時候宋舒才知道他同桌暗戀他,還非常變態地收集他不要的草稿紙和橡皮、筆,把對他的意淫都寫滿整個本子。
宋舒腦子裡的信息亂跑,宋引星已經完全地抱住他,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焦躁地在空氣中轉來轉去。
宋舒終歸隻是個普通人,Beta好歹還有腺體,雖然是殘缺的,但真正情動的時候也會稍微分泌一點信息素,宋舒卻是什麼也沒有的。他感受不到信息素,在555的外掛下,勉強聞到一點冷淡的、壓迫性極強的深海味道。
宋舒不太適應,這樣的味道全然打在他身上,往他的嘴巴裡鑽,說難受也沒有特彆難受,但信息素顯然不滿足隻停在他身上,還想進入他的身體裡。
易感期的Alpha理智尚存,尖銳的牙齒咬著宋舒的脖頸磨了磨,又轉向宋舒的唇舌。
唇舌摩擦,宋舒沒有一味地被壓著親,而是試探地,也伸出舌頭回應。
這種回應是微薄的,宋舒卻能感受到宋引星的僵硬。
宋引星把他鬆開一點,手指摸過他濕濡的眉眼,“考慮好了?”
宋舒目前沒有特彆反感,他腦袋擱在宋引星肩膀上,也不清楚是什麼心情。
這樣算不算彎了?
他覺得接吻好快樂,是口欲的原因嗎?剛剛他哥摸他的腰和屁股,他也隻是感覺腦袋炸開了煙花,有片刻怔愣的空白。
空氣中信息素瘋漲,宋舒腦子也一塌糊塗,他不知道他該怎麼回答,但他也沒說宋引星給他的安全詞。
他用腦袋蹭了蹭宋引星的肩膀,悶聲:“可以繼續嗎?”
易感期的Alpha不弄出來會很難受吧?因為現在也不抗拒,還有宋引星的安全詞保證,所以宋舒全然是從宋引星的角度出發,就沒考慮過自己。
也就是這句話,讓宋引星繼續了。
沙發狹窄,卻也沒想過換過個地方。在這一小方天地裡,他們能最大程度地肌膚貼著肌膚,胸腔的共振,耳邊的轟鳴,都足以讓大腦沉淪。
彆墅客廳很大,他們在的沙發是最小的一張,離茶幾也很遠。
現在時間接近十點,算不上早卻也不是中午。宋引星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了,走回來時,宋舒隱約生出了點荒謬羞恥的背德感。
拉窗簾做什麼呢,很奇怪。可是不拉窗簾也很奇怪。
客廳還開著燈,擁有兄弟身份的他們正在對視,目光交接不過一瞬間,宋舒低低道:“客廳…”
以為他要叫停,宋引星腳步停住,沒有再靠近。
“客廳的燈可以關嗎?”
“呃,”說完,沙發上的宋舒摸了摸耳釘,小聲:“不關,也可以。”
最後燈還是關了,宋引星關的。在沙發前還有一次對視,宋舒還是沒有喊停。
這時候才像是真正開始了。
因為是測試,所以也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更多的是動作上的。宋引星抱著宋舒坐在他的大腿上,衣服就是亂的,也不用刻意去脫。
偌大的彆墅隻有他們,落地窗緊鎖窗簾拉上,大門也緊鎖,這是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信息素逃不掉,便往宋舒身上、身體內鑽。
宋舒能嗅到一點,卻也沒有完全感受到。細密連綿的吻落在後頸,他抱著宋引星的腦袋,滾燙連續的吻燙得他身體顫栗。
宋引星用掌心緩慢地揉著他的小腹,額頭抵在他的鎖骨附近,印下梅花印一樣的吻痕。
這樣的吻讓宋舒有些承受不住,他用手指去推宋引星,又被宋引星捉住手,“我說過,拒絕的動作沒有用,不想了就說出來。”
宋舒被他抱著,神智還是清醒的,咬咬牙:“你彆用牙齒磨我。”
私齋體力有限,倒不至於親一下就徹底腿軟身體軟。昨晚那樣的還是因為喝醉了才沒力氣。現在休息好了,私齋的體力還是很充足的。
因為怕觸發安全詞,宋舒都沒喊宋引星哥。
宋引星還是沒停:“這樣的商量沒有用,不想,就喊出那個稱呼。”
宋舒咬唇,下唇已經是嫣紅的,有貝齒的牙印,他撐著宋引星的肩膀,但有點不穩,隻好又抱住他的腦袋。
仰頭看向頭頂,頭頂也沒有白熾燈,那讓人無處遁形的燈光,眼睛卻也像是飛蚊症那樣出現耀眼的光斑,讓宋舒產生了世界顛倒的錯覺。
……
“這裡有。”
“這裡也有。”
像是醫生在診斷,宋引星皺著眉,手指覆上宋舒肩膀的燙傷痕跡。
宋舒彆過眼,遲來的坦誠相見的彆扭:“不是什麼很大的傷口,也已經過去
了。”
宋引星看他一眼,用吻覆蓋。
不是什麼特彆羞恥的動作,就是宋舒想到他小時候被刀割到手都喜歡跑到宋引星麵前讓宋引星吹吹傷口。有幾次傷口都是再晚點都要結痂了,他還是倔強地要宋引星給他吹。
有點矯情的舉動,像是刻意謀求關注,但宋舒當時的想法很單純,他隻是想和宋引星拉近距離。因為宋引星是他哥,是他的家人。
宋舒揪緊了手指,“……彆吹了。”
這種情況下還做這種事,總是會讓他產生很多聯想。
宋引星又看他,沒有停止。
……
也沒有很不適應,可能會有一點難受,但沒有太多的反感,這是宋舒一開始的想法。
因為是哥哥,宋舒全然信任地把自己交給對方。
後來宋引星掀開他額前的黑發,“哭什麼?”
“不是說了不舒服要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