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選擇你的英雄。】
【[彼岸]:去世的父,患病的媽。為救母親勇敢擦邊的風塵男一
[巧克力]:愛做飯的富少暖男,經典溫-柔□□男一
[零陵]:動漫經典白毛,冷漠的電競天才少年,年下最愛……】
宋舒:“……555,你去死。”
555:【嘻嘻。】
宋舒有點難繃,他一開始並不想發展成這樣的。
[零陵]、[彼岸]、[巧克力]三人同時連上麥,詭異地讓他有新人舊人同時在場的尷尬感。
這三個人都是他的任務對象,也是他要始亂終棄、欺騙的網戀對象。宋舒看了看三個人排排坐的頭像,突然泄了點氣。
算了。騙人之後被人找上門什麼的,來一個人可能會心虛,全來了就會擺爛。
宋舒很快釋懷,操控小幽靈變換出錘子。
幽靈小手捏緊大錘,大有一種“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趕緊說,說完我要開錘了”的凶狠。
[巧克力]是三人之中最先開口的:“老板,需要我們做點什麼?”
宋舒也很語塞,他壓根不知道要乾嘛,隻是為了完成任務才把他們都留下來。
小幽靈手上的錘子啪嘰一下掉了,目光有點呆滯。
宋舒絞儘腦汁,很久都沒有這種做任務的為難感,乾巴巴開口:“要不我們打遊戲?”
=hhh怎麼感覺菩薩好無語
=摸一把這樣的菩薩
[小號]的表現,讓[巧克力]的思緒被拉回五天前。
……
[巧克力]和[彼岸]在宋舒消失的那三天裡,都捏著鼻子聯係過對方。
因為都在A市,所以乾脆約了線下咖啡廳見麵。
因為都相互不喜歡對方,寒暄自然也沒什麼必要。
[巧克力]本身家裡有錢,沒什麼階級歧視,可看到[彼岸]那一刻,他卻覺得[彼岸]身上一股廉價的味道。
麵容素淨,沒化妝,眼尾卻自帶鉤子,很典型的妖豔賤貨長相。配不上[小號]。[巧克力]挑剔地評價身為情敵的家夥。
以往[巧克力]不會有這種想法,他向來能做好很多表麵功夫,不喜歡的人也能笑容相待。可遇到宋舒後,他的心緒被攪動得厲害,想法也越趨陰暗。
看到情敵,那陰暗的想法更是冒個不停。
[彼岸]同樣不喜歡[巧克力]。長得很溫柔的人-妻,看向他的目光卻如此嫉妒,大抵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卻又不喜歡他和[小號]的關係。
嫉妒啊。
[彼岸]莫名的愉悅起來。這樣的嫉妒讓他感覺到他和[小號]之間不可切斷的羈絆。
[彼岸]沒點咖啡,他低頭擺弄了一下手機,像是不經意地說:“他在兩天前最後一次聯係了我,說最近會很忙。”
[巧克力]挽了挽耳邊的發,把那些冒頭的情緒都
掐掉,微笑:“嗯,他也說會很忙。”
話題到這裡還不是很明顯,直到他們一人一句攀比似的隱晦說起和[小號]的聊天,[巧克力]和[彼岸]才意識到[小號]給他們發的很多消息都是重合的。
氣氛有些隱晦的沉默。
[彼岸]說著不嫉妒,實則也是無法控製地比較。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點荒唐的錯覺:[小號]其實壓根不喜歡他,和他們聊天,好像也隻是為了耍他們而已。
但是給錢是真的,是一種安撫的手段嗎?
意料之中的事實,情緒理智地分析著可能性,感性卻有些決堤般崩潰。
[小號]對他,大概是出於一種救風塵的救贖心態,隨便玩玩,不負責任。
[彼岸]突兀地有些暴躁。此刻不應該生出來的暴躁,在他日日夜夜想著[小號],那些照片給彆人發過嗎?
那麼白的腿,又那麼肉感,狠狠地抓一下再揉搓,又拽著腿拉進距離,會慌亂地道歉說自己錯了不應該這樣撩撥他嗎?
還有圓潤飽滿的臀部,如果狠狠拍幾下,也會澀情地發顫吧,哭出來更好了,平時懶散的聲音這樣罵他,他也會拽著他接吻的,算是暴力的補償。
很暴力的想法在胸腔不停湧動。
[彼岸]低著頭,又揉了揉耳垂,克製地喘了喘。
……
兩個人的對話在此中止,[巧克力]心緒也不平靜。
[小號]就是這樣的人,很多時候都讓人生出抓不住的感覺。隨意、不負責任,很會折磨人,格外地讓人生氣。
[巧克力]已經無數次在對話裡生出過把[小號]殺死,亦或是囚-禁的想法。殺死太難過了,變成植物人囚-禁好了。他可以抱著溫熱的身體日日夜夜訴說情腸,親吻、做-愛,一切隔著網線不能做的事他都可以做個遍。
植物人很好,不會完全沒反應,不會開口惹人生氣,更不會逃跑。
這樣的想法在腦子裡生成的那一刻是荒唐的幸福。光是想象一樣那樣的生活就覺得幸福得不行。但下一秒理智回籠,[巧克力]又會被自己嚇到,這樣的想法太黑暗了,他怎麼能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
他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以往的他,最想要的生活是和喜歡的人住在精心布置的小窩裡,平淡地一日三餐,每天上班前的擁抱接吻牽手都很讓人心動。
然而如今,想法卻是趨近無止境的黑暗。
這種想法不應該有的。
不應該有的。
可是好幸福。
情緒陰暗的決堤崩壞,[巧克力]卻有些暢快,思緒在“這樣的想法很好ツ[]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這樣的想法不行”當中反複橫跳。他低頭摸了摸美式咖啡的杯壁,情不自禁地想起來[小號]和他說過不太喜歡喝苦的咖啡。
要是喝著苦咖啡按著[小號]接吻,[小號]會很鮮活地推拒他吧,說不定眉頭都是皺的,不停地踹他打他罵他。
很
直白的想法,卻莫名讓人興奮。
[巧克力]的性格正在完全的崩壞,身體也變得緊繃——教訓我吧,不管怎麼樣、教訓我好不好,怎麼罵我都可以,隻要彆離開我……
碎掉的溫柔人-妻性格正在重塑成為陰暗批,[巧克力]終於抬起頭,打破了咖啡廳的安靜。
“他給我的地址大概率是助理的,之前讓人去找過,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找不到人。”
[彼岸]叫來服務生,點了一杯最不喜歡的美式,接著[巧克力]的話,緩緩開口:“我之前在商場,好像見過一次他。”
[巧克力]表情似乎有一瞬間嫉妒的扭曲,[彼岸]輕笑,生出點勝利者的錯覺。
他簡單的講述一下商場的偶遇,內容自然是抹去了很多細節的,更多的都藏著,不想讓[巧克力]清楚。
[巧克力]也清楚所以語氣大抵有些不太好,“嗯,我大概有了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