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回過頭來,用委屈的眼神望向那張俊逸不凡卻陰森恐怖的臉頰,眼裡噙滿了淚水,欲流非流我見猶憐,男子見狀竟鬆了鬆手勁,有些不忍。
“公子”,冬青略帶哭腔說道“我真的隻是想為你減輕痛苦,你若不樂意,我下次見到不管便是,若說有目的,那也最多就是醫者的好勝心罷了,想看看自己的醫術高超到何種地步。”說著,眼淚似乎就要奪眶而出了。
男子放開手,說道“彆跑,我問你幾件事,說得好便放了你。”
冬青鬆了口氣,心想京墨師傅教的苦肉計還真能派上用場。
“這裡可是鬆城地界?若想見城主求醫問診可有什麼法子?”男子語氣緩和道。
“我隻聽說過鬆城,可從沒進去過,聽講城中聖醫會在每月初一和十五到附近的寺廟中坐診,我也就知道這些,還是道聽途說來的,沒個準信。”
冬青說完瞄了一眼對麵的男子,見他深思沒有疑惑,暗自慶幸這個謊算是撒了過去。
當男子又要開口問什麼,隻聽洞外叫了幾聲“冬青、冬青,可在裡麵?”
男子見有人過來,迅速朝山洞另一個出口跑去,頭也沒回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下到山底,他回想起剛剛那一幕,眼前浮現出一張嬌嫩欲滴楚楚可憐的臉蛋兒,心中腹誹“冬青,有點特彆。”
山下駐紮了十來個人的小隊人馬,見到男子立馬迎上去單膝跪地。
“拜見錦王殿下!”
男子抬抬手,示意他們起身。
他是新朝唯一的王爺,更是西北十萬大軍的統帥,年幼時孤身參軍,一路殺敵所向披靡,久經沙場用兵如神,治軍嚴厲愛民如子,西北邊境的西涼城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老弱婦孺,無人不知他們的守護神-王程錦。
“你們跟隨我多年,我隻是你們的主帥,即便到了京城,也無需以殿下相稱,明白了嗎?”程錦言語果斷有力不容辯駁,手下將領立即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