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被他摔在地上,渾身像散架了一樣,“冬青!”子苓驚呼同時上前扶起她,“魏大人,她隻是錦繡閣一個小侍女,不必為難她!”
“冬青?王程錦的管家?是你安排到王程錦身邊去為他解毒的?”魏善仁目露凶光看著子苓。
子苓有些愣神,他這樣誤解好過他知道她是鬆城的人,“我隻是讓她去監視王程錦的情況,不存在解毒一事。”
冬青看著他們,她知道子苓在幫他掩護,她聽說過很多關於魏善仁惡貫滿盈的話,沒想到此人內力超乎常人,肯定不好惹。
“你還想狡辯,是不是要攀個高枝好把我取代?”魏善仁說著,激發渾厚內力惡狠狠地朝子苓走去。
“苓姨,當心!”冬青著急喊道。
魏善仁掌風如刀,淩厲狠辣,子苓沒有躲過口吐鮮血倒地,又被走過來的魏善仁一把掐住脖子,痛苦地掙紮。
冬青拿起牆上掛的長劍超魏善仁刺去,刀刃還沒到他身上,就被魏善仁另一隻掌風拍打在地,好在兩隻手分散了他的內力,冬青沒有傷得太重。
魏善仁掐著子苓威脅道“冬青和瑰嬈我都要帶走!”他鬆開了手,子苓癱軟在地,這麼多年研究毒物,也被毒物反噬了內力,魏善仁那一掌幾乎傷了她的根本,她已無力去救冬青。
冬青知道跑不了了,他趁魏善仁不注意去壁龕那兒隨手拿了幾瓶毒藥放在衣兜裡,以備不時之需。
魏善仁將瑰嬈和冬青綁進馬車裡。子苓見他們走了,立刻叫來人,去京城王家宅院報信,她不知道此刻重樓他們在哪裡,隻有王程錦的住處是可以確定的。
冬青在車上觀察瑰嬈好久,她一直傻傻呆呆的兩眼放空,麵無表情,看起來很不正常。冬青心想,這樣也好,接下來無論她做什麼,都不會受到瑰嬈的乾擾。
冬青在京墨師傅的課上沒少打瞌睡,但是計謀課和動手課她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的,這其中就包括繩子打結和解結的辦法。
冬青像上次讓小兔子傳遞信息那樣如法炮製,將身上帶的藥粉沿途灑下,可是沒一會藥粉就撒完了。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冬青趕緊用繩子反向將自己綁住。
冬青不知道外麵現在什麼情況,準備伸頭出去看看,突然來了幾個彪形大漢將冬青和瑰嬈拖下車,用黑布遮住眼睛,放到馬背上馱著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冬青被馬兒顛的要吐了,幸好沒跑多久就到了目的地,緊接著又被拖進了房間,這些人下手很重,冬青被折騰得夠嗆。
程錦剛到京城城門,內侍已經等在那兒。
“參見王爺,皇上已等候多時,煩請王爺隨奴才入宮麵聖。”
程錦心裡咯噔一下,什麼事這麼著急?他曾收到程剛的書信,說他如今風頭過盛,怕會招來禍事。程錦剛入宮門便托內侍給太後娘娘送了件東西。
程錦拾級而上,繞過乾元殿往偏殿走去,靡靡之音不絕於耳,歌姬們花枝招展手舞足蹈,與風塵仆仆的程錦格格不入。
皇上見到程錦,立刻賜座,停止歌舞讓一眾人等退下。“這一趟辛苦侄兒啦,想要什麼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