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都有各自無法解決的苦衷啊。”祝慈笑道,“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能助大家脫離苦海的方式。”
“你該不會是,想要勸我們重開吧?”女孩警惕道。
“重開什麼意思?”厲岩問。
“就是紫砂!”程鋒悄悄回答。
“不不不,我怎麼會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呢,既然大家都不想活了,那不如徹底的置死地而後生一次。”祝慈從小男孩手中接過一個泡沫箱打開蓋子,裡麵是冷藏的幾針可疑試劑。
“那東西是病毒吧?我們該怎麼辦?”程鋒有些吃驚,拉了拉厲岩。他沒想到祝慈竟然會這麼直接,一點鋪墊都沒有。
“如果你還想再拖延一段時間,我倒是可以把那些玩意換成生理鹽水。”厲岩沉吟道。
“那還用考慮,趕緊換啊。”程鋒小聲道。
“你們想乾什麼?該不會想要給我們注射……那種東西?”此刻中年大叔也察覺不對,站起來,“事先告訴你,就算我們對那種東西上……癮了,也沒錢從你那進貨。”
“冷靜點,我的朋友,這可不是那種肮臟的玩意兒。相反,這可是真正的好東西。能讓你們脫胎換骨的好東西。”祝慈拍了拍他的肩,男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渙散起來,任由祝慈將針管插進他的手臂,“如果你們能夠撐下來的話。”
“他說如果我們能撐下來是什麼意思?”女孩吃驚的捂住了嘴。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來……”祝慈轉過身麵向他人,另外兩位女士根本就沒有反抗,可能壓根不在乎自己注射的是什麼。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放手!”隻有那個年輕女生還沒放棄,一邊尖叫著一邊試圖逃走,被那個小男孩死死製住,將針管在她的胳膊上紮了下去。
“還有你們兩個……”祝慈拿著東西走了過來。
“住手!我們自己來就行!”厲岩將手掌按在小男孩的額頭上冷冷道。
被厲岩鉗製住無法行動,小男孩將求助的目光轉向祝慈。
“這位……”祝慈開口。
“都說了我們自己來!你聽不懂人話?彆碰他!”厲岩將另一隻手也按在祝慈的地中海上不耐煩道,完了還一臉嫌棄的擦了擦手,“嘖,你多久沒洗頭了?蹭我一手油。”
小男孩“……”
祝慈“……”
擱他這麼一鬨,連小姐姐都不怎麼哭了。
好在祝慈看他們兩個還算配合,並沒有計較,隻是盯著他們有沒有耍花招。
“已經把裡麵的東西換了嗎?”程鋒小聲道。
“放心,早就換了。”厲岩一邊回答,一邊替他們兩人分彆注射好替換的生理鹽水。
在親眼看著他們將試劑注入靜脈後,祝慈咧嘴笑了笑,“歡迎加入我們重生教這個大家庭。晚安,祝你們好夢!我的朋友,希望明天來見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活著。”。
“嗚嗚嗚……”在祝慈帶著小男孩離開那扇鐵門後,年輕女孩蹲在地上絕望的哭泣起來,另外三人則毫無反應。
“放我出去!”不知哭了多久,女孩忽然跑到門口死命地敲打著鐵門大聲哭喊。
“算了,我們現在還是省著點力氣比較好。”程鋒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
“你們兩個,還有旁邊那個大叔,你們男生的力氣比較大,能不能試試把這個門給撬開?”女生用胳膊擦了擦眼淚,將求助的目光轉向程鋒和厲岩。
“說什麼呢,就算我們男生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做到這種事吧。”程鋒有些心虛道。
實際上厲岩絕對可以輕鬆打開那個門,但是這樣做的話,就不能按照原來的計劃引蛇出洞了。
“也對。”女孩苦笑一聲。
“你先擦擦眼淚。”看著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程鋒有些內疚,從兜裡掏出包紙巾遞給女生,“給,這個剛才沒被沒收。”
“謝謝!”女生接過紙巾擦了擦鼻子,然後又擦了擦眼睛,見紙巾沾了點化妝品後尖叫一聲,“呀!”然後捂住臉有些害羞道,“我現在是不是妝都花了,是不是特彆難看?”
“沒有,其實你不化妝也挺好看的。”程鋒溫和道,實際上女生這一哭,臉上的妝花了大半,根本看不出原來啥樣,但是她都急到這地步了居然還惦記著好不好看,可見很在意這些。
“唉,剛剛裝著化妝品和卸妝濕巾的包包都被拿走了。晚上帶妝睡覺對皮膚不好。”被這個小插曲一鬨,女孩也忘記了哭泣,有些惆悵道。
她居然還惦記著卸妝的事呢。不過女孩心地很好,程鋒對她很有好感。在場的這幾位當中,除了厲岩和程鋒,隻有她不是為了尋死而是為了勸彆人不要尋死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