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方才那句話她也不是隨口一說,宋晏儲知道蕭淮不會真?的打蛇上棍,因為她記得,蕭淮喜歡的並不是男人。
在那個夢裡,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蕭淮一路從西州而返,等?到京城的時候,她身邊是跟了個小娘子的。他為那個小娘子撐腰出氣,那個小娘子則為他打理後宅。
到最後,那個小娘子也?的確是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夫人。
宋晏儲記得,所?以並不會擔心他真?的回應下她的話。
秋日的天一日冷過一日,半夜的寒氣就更是要重上幾分,再加上這麼一場瓢泊大雨,宋晏儲窩在角落,都還覺得四周寒冷的水汽像是夾槍帶棍,刺在身上。
宋晏儲麵上不顯,但僅著一身單薄的中衣,便是麵前有一個火堆,可終究是顧此不顧彼。
蕭淮一開始沒注意,可是目光再一掃過,就見她修長的十指尖都泛起了青白之色。他目光一頓,半真?半假地開口:“可要臣給殿下暖暖?”
宋晏儲瞥了他一眼,哪不知道他在開玩笑?可男人即便是裸著上半身,但身上的熱氣都在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宋晏儲忽地心裡就不是滋味。
都是人,憑什麼人家能那麼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她就天生體寒,此刻凍得跟什麼似的?
又加上蕭淮笑?得嘚瑟,讓人越看越不順眼。宋晏儲薄唇緊抿,玉白的雙足從火堆前?抽離,直直塞到他小腹處,粗聲粗氣道:
“暖著。”
冰冷的觸感碰到溫熱的小腹,蕭淮被冰得猛地一個激靈。他有些愕然看著乖巧地縮在的那雙小小的足,又看著麵色平靜,甚至有些理直氣壯的宋晏儲,一時竟感覺……
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嘶了聲:“這才?什麼天兒啊,殿下身上就這麼冰,到了冬日可要怎麼辦?”他話剛落,就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一句廢話。
東宮美婢環繞,旁的不說,找一個暖床的還不容易?
一想到這有旁人上過她的床,蕭淮就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心裡頓時不是滋味。
溫熱的觸感自腳下傳來,這種源源不斷的溫度雖說比不上那種被火苗炙烤的那種灼熱感,但卻要舒服很多。
男人似乎是火造的,一絲絲的溫度順著小腹連綿不斷地傳到足上,不是火苗那種虛假的熱感,而是真切的、讓腳下有了自己的溫度。
一個地方待久了,腳有點麻。宋晏儲忍不住動了動,玉足在他懷裡輕輕換了個地方,卻突兀地碰到了一個不同於緊實小腹的柔軟物體。
宋晏儲一愣,蕭淮身子也?是猛地弓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放低聲音喝道:“拿開!”
宋晏儲強裝淡定,但那倏地變紅的耳根和臉頰早已出賣了她。她連忙按著地麵,往一旁動了動,卻又不知怎地又碰到了那個物什——
蕭淮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足,一字一句道:“不!要!亂!動!”
他眸光發沉,死死地盯著她。宋晏儲隻覺喉嚨有些乾涸,忍不住輕咳一聲,視線在他那個部位一掃而過,臉上越發的熱。卻是扭過頭去嘴硬道:“孤還道你資本有多雄厚,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蕭淮臉色一黑,攥著她的足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聲音陰森森的:“臣的資本雄不雄厚殿下不知道?可要臣幫殿下回想一番?”
足底的物什一動一動,灼熱的觸感仿佛比方才那火苗還要熾熱上幾分。宋晏儲飛快地平複著心情,耳根上的紅意卻怎麼都褪不下去。
陳玉早已悄悄轉過了身,合時宜地當個瞎子聾子。
宋晏儲掙紮片刻,飛快地道:“鬆開。”
蕭淮幾乎要氣昏過去,他死死捏著那白皙的腳腕,聲音嘶啞地懇求出聲:“我求您了,彆亂動!”後麵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察覺到那異樣的感覺,宋晏儲頓時僵在原地,再也?不敢亂動。心裡卻是頭一回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特娘的……
不是喜歡女人嘛?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明天夾子的緣故,今天早點更新,更新量可能趕不上。然後明天的更新放在晚上十一點之後,周六周日爭取把這兩天少的補回來。
我說過要日六,絕對不會食言!
欠你們的肯定補回來!
ps:男主沒有喜歡過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