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是榕城的小家族,雖然不能和他同起同坐,但相熟不是難事。
他雖然沒有管寒青集團的事,也一直是他二哥韓天旭在掌管,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向家暗地裡給了寒青多少壓力!使過多少絆子!
雖然二哥沒跟他提過,但他能不知道?!
他那幾拳都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向楠傑趴在地上,咬著牙,似乎是起不來。
韓天宇沒空修理他,轉身對上女人將她的襯衫扣好扣子,重新拉上褲子,去解開她的雙手,剛要去解開她的雙腳,女人柔軟的身子立即貼了上來,“好熱……好難受……”
她眼神迷離地湊上來,紅唇在離他一毫米的地方,韓天宇抓著她的雙肩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他壓著情緒道,“我是誰?”
如果她說他是向楠傑,他現在就在這把她給辦了!
女人腦子早已是一團漿糊,她搖著腦袋,語氣裡滿滿的委屈,像是要馬上哭出來的那種。
“不,不知道。”
她用身體去蹭他,聲音又嬌又可憐,“難受,難受嗚嗚……”
男人眼眸一深,用手狠狠地扣住程落繁的下巴,先是啃咬著她的櫻唇,緊接著襲向她的牙關處,蠻橫的撬開了她的牙關,將自己的舌頭緊緊包裹著她的舌頭。
韓天宇吻的很瘋狂,而且激吻中帶著一絲狠厲,程落繁根本沒有絲毫的喘息的機會。
天知道他剛剛看到那一幕有多生氣,這女人怎麼可能那樣跟彆人接吻!
他想懲罰她,可是這一切都因他而起。
所以他想以這樣的方式讓她記住她,清洗掉彆人的味道。
她的手臂無意識地環上他的頸脖。
程落繁的手臂很好看,細長細長的,皮膚雪白得就像牛奶般潔淨,環在他的頸脖上,韓天宇似乎還能聞到她特有的香氣!
粗暴的吻徹底激起了她的情欲,人到絕境的時候總會無師自通,她柔軟的手急切地解開他的扣子,一邊哼哼唧唧掉眼淚,“難受,好難受!”
“堅持一下,我帶你去醫院。”他迅速解開綁著她腳腕的繩子,抱起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車上,韓天宇好不容易把人放在副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女人卻在他啟動車子的時候解開安全帶,像章魚一樣從副駕爬了過來,韓天宇一人難敵四手,額頭冒了熱汗。
“好熱。……”
她坐在他腿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本來就沒穿多少,這樣一扯,什麼風景都露出來了。
韓天宇騰出一隻手開車,一手摁住她胡作非為的小手,“彆動!”然後硬生生把她的襯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麵一顆。
“唔……難受!”她不安分地在他腿上扭了扭,尤其是蹭到某個地方之後,她好像更加興奮了。
韓天宇懷疑藥太猛了,他好像也中招了,否則他怎麼也渾身起了火。
“哪裡難受?”他目光火熱地盯著她紅腫的唇,聲音又沙啞又性感。
“這裡。”女人早已不知矜持和貞潔為何物,帶著男人的手掃過身上的地方會有清涼感,渾身都帶著一種爽感,“再重一點!”
韓天宇自己也要爆炸了,再這樣下去,還沒洗清強奸向楠若的罪名,他就真的是強奸犯了!
他抽回自己的手,模樣有些慌亂,女人卻死死摁著他的手,帶著哭腔道,“難受,我要死了,你幫幫我!”
“怎麼幫?”
……
幸好醫院並不遠,韓天宇感覺自己花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才到醫院門口,路上差些追尾,嚇得他魂都飄走了,還有女人那銷魂的身段……
欲望把她折磨成失去理智的瘋子,自從上了車之後就不停地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喉結,吻他的肩膀。
在醫生打針之前她還哼哼唧唧,哭著說難受。
這一趟可沒少折磨韓天宇。
看著慢慢安靜下去沉睡的女人,韓天宇也終於鬆了口氣,同時看著自己依然腫脹的某處,不由得搖搖頭。
搞得他一身汗。
韓天宇讓護士看著她,自己去找慕言勳借了個浴室衝了個澡,把那欲火壓下去,沒想到那丫頭清醒得還挺快。
韓天宇快步走進房間,女人背對著門口哭聲極其慘烈。
“爸爸!……”
可能是正傷心,連房間有人都沒注意到,門口很快聚集三人,韓天宇悄悄退了出來,他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白曉和夜檸兒也在醫院做檢查。
他簡單說了一下向楠傑的“英雄事跡”,恰巧程落繁打完電話,哽咽著把臉轉到麵向他們。
她默默為向家點了根蠟,“這下你不用想著跟向楠若結婚了,向家能不能有人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怎麼說?”
白曉看著程落繁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她從小到大身上就沒落過什麼傷,光是這巴掌就有向家受的了,還敢下藥,真是活膩了。”
白曉剛想越過韓天宇走進去,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看韓天宇的那一眼他仿佛看到了向家的死期。
“看到沒,催命的來了。”她把來電備注“姨父”懟在他眼前。
“姨父?……嗯,我知道了。……人沒事。……好的。”
白曉進去安慰了幾句之後就讓夜檸兒留下來陪她,程落繁罵罵咧咧了好久,夜檸兒捏著拳頭跟她同仇敵愾,“向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等著!明天我們去找他報仇!”
程落繁哭累了就睡了一覺,醒來時夜檸兒坐在床頭磕著瓜子,指了指她剛買回來的麻辣燙,“你是被香醒的吧?”
“才沒有。”女人傲嬌地彆過臉,起身搓了搓手,“既然你買了就不要浪費嘛~”
夜檸兒默默打開手機點開微博,“落落寶貝,向氏要倒閉了你知道嗎?”
“哼,它不倒閉我才要鬨。”一想到那個男人的惡劣行徑她就渾身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