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著她的腰,不知何時就扯出了她的校服上衣,探進了她的衣擺,女人瞬間清醒了幾分,“不做。”
她隱忍而痛苦,他想不通。
盯著那張嬌豔欲滴的唇,他低頭想要親吻,她迷情之際也躲開了,“不親。”
不做可以,她在乎自己的清白。
不親?
男人顧不得身下的腫脹,騰出一隻手去挑起她的下巴,聲音陰冷
“有喜歡的人?”
新一波情欲來襲,她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難受地嚶嚀一聲,“嗯~”
到底是放生太久,小姑娘芳心萌動也正常。
他隻以為是他們年少的過家家沒玩膩,男人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前拉了拉,要命的欲火折磨著她的理智。
“嗯……”
荒唐的情事結束之後,女人腿都是軟的,她扶著牆,呼吸很重。
眼神更是不要命地迷離,“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夜盯著她落荒而逃般的步伐,“好,我記住了。”
可笑的是她不僅沒記住,做那事的時候更是一眼都沒看到他的臉。
不然以他出色的臉蛋怎麼可能不在她麵前留下深刻印象?
找到人了,他以為萬事大吉,但是還沒要到個聯係方式就被緊急召回a國,事發突然,又是一次大換血,這次他也是元氣大傷,但他依舊很期待和她見麵。
可是等他處理好事情之後,再回來,那所學校完全沒有了關於她的消息。
那場荒唐的情事就像夢一場。
他又讓人在幻國找一個叫墨曉的人,直到他真正定居幻國,見到禦白集團的愛女才知道,原來她叫白曉。
她是個騙子。
騙了他這麼多年。
……
女人剛從教學樓出來,回到宿舍躺了一會兒,體內的燥熱終於平靜,她的內心就不太平靜了。
可惡,居然給人算計了,幸好她溜得快。
白曉剛衝完涼的時間,男人氣衝衝地跑進來,上上下下將她看了一遍,確認她身上沒有多餘的痕跡,才劫後餘生般地把她摟進懷裡。
“對不起,這次沒有保護好你。”
事實上每一次都把她保護得很好。
女孩樂嗬嗬地笑了笑,“沒事啦。”她心虛地撓了撓頭,“不過,我確實是那個啥,找了個同學……”
“什麼?”男人謫仙般的麵龐有一絲裂痕,慢慢裂開,在暴風雨來臨之際,白曉趕緊虎摸安撫,“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也沒做也沒親,就是,就是抱著蹭了一下,不然你都見不到我了。”
她有些難以啟齒,白熠辰眼尾漸紅,他嫉妒得發瘋,他的女孩,怎麼能被彆人玷汙。
他想吼她,可終是舍不得,隻是默不作聲把她摟進懷裡,語氣很冷硬“他是誰?”
白曉可不敢說他的名字,就怕這人馬上提刀去見人,說了句不知道,又喊餓轉移話題。
最後被他狠狠親得不敢回嘴。
他可以小心眼到什麼程度呢,那一陣子她都不可以提學校一個字,更彆說上學了,能逃離他的視線都算不錯的了。
等她好不容易從他身邊偷溜回來準備好好感謝恩人時,他卻突然退學了。
她當時覺得很奇怪,不是剛轉過來嗎,就退學了。
她自然也不敢查這個人,要是被白熠辰知道她找的這個人是當時和她有點曖昧的,肯定會把他打死。
時間一久,她也有些淡忘這個人。
後來啊,那個人不在了,她一個人麵對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以為這輩子或許就守著他的軀體過了,可是他出現了,那個曾經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男人。
而她居然也在林子語出現的時候沒有把他們聯想到一起。
他會在她犯病的時候毫不猶豫跟著她跳崖,把她護著自己摔斷了雙腿。
他會叫他的妹妹林子語去治療她的心理疾病。
他甚至在她嘴巴沒有把門的時候說的話牢牢地記在心裡,把紅錦“養”了這麼多年。
……
夜槿給白曉打過一個電話之後便不敢打了,因為那邊似乎很低氣壓。
他回到幻國,第一時間去找的是林子語。
“大哥,嫂子這是覺得你的愛太沉重了,她心裡可能不確定是否能承受你的愛,因為她也在等一個人,現在可能在衡量要不要接受你這份愛。”
他其實知道的,她從來都是個理性的人,一開始談感情她就渾身帶刺,她的心裡,眼裡,到處都掛著“白熠辰”三個字,仿佛她是那個人的私有物。
可他不服。
一個植物人,憑什麼還能這般“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