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宇剛要推開她的手完全使不上勁,這女人太會抓住他的軟肋了。
他無奈隻好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著鼠標,湊過去親了下她的發梢,寵溺道“好,等我審完這份文件。”
“這椅子太小了,都不夠兩個人坐。”
懷裡的女人不悅地扭動身體,怎麼坐都不舒服,在他耳邊嘀嘀咕咕。
“你要跟我一起辦公嗎?”男人注意力剛放在屏幕上就被她勾走了,柔柔一笑,“要是這樣那我可以換個椅子。”
沒辦法,美人在懷,他要是再無動於衷才有鬼了。
“可以啊,怎麼不行。”程落繁掃了眼電腦屏幕,十分嫌棄地嘖了一聲,“這誰翻譯的,這麼明顯的語法錯誤。”
她打開他拿著鼠標的手,一雙杏眼認真地微眯,把錯誤改了過來,一直往後翻,嘖得一聲比一聲大。
男人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她在改,他一個勁地嗅她的發香,有點像狗。
花了十分鐘審完,程落繁保存了文件放到桌麵,韓天宇簡直對他的小寶貝刮目相看,“什麼時候學的法語,嗯?”
“小時候就開始學了。”程落繁大功告成,笑嘻嘻道,“我雖然不會高數,但我爸說人總要有一技之長嘛,他就讓我學各種語言,我也算是個語言小天才。”
“哦?你還會什麼?”
“英語法語西班牙語,日語也會,雖然不會像我哥一樣談生意,但是以後也可以在公司裡占個小職位。”
這麼一說,韓天宇便抿著唇,把玩著她的細軟的手指,帶著坑蒙拐騙的意味,笑起來像抓小紅帽的大灰狼,“那在我身邊占個小職位行不行啊?”
“……”她聞到了商業詐騙的味道。
“想潛規則我?”她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一雙明媚的杏眼,淡淡的柳眉,玲瓏的小翹鼻和勾著壞笑的紅唇。
囂張極了她。
韓天宇愛死了。
“怎麼,給不給這個機會?”
他一把將她抱起,程落繁被韓天宇壓在洗手池上,臀下碰到冰冷的台麵,一片涼意。
抬頭看著頭頂上滿臉邪魅的男人,黑睜眯成一彎新月,抬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叫聲程總來聽聽。”
看著他漸漸沉下去的黑眸,女人臉上的笑容變的越加妖豔。
韓天宇那隻略帶灼熱的大手,指尖撫上她的臉頰,扣住她的下巴,將她整張臉都高高抬了起來。
“我看程總更想潛規則韓某。”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來,她的心臟突然急跳了兩下。
可,如影隨形的吻印在她的唇上,清冷的男性氣息竄入。
他用力地撬開她的唇齒,火熱的舌強勢地勾纏住她的,用力地吸吮,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吸出來。
程落繁被吻得連舌根都在發麻,一張小臉更是因缺氧而漲得通紅。
男人是親高興了,拍著她的小臉笑得跟流氓似的,“這事回家再議,先回去吃飯。”
……
坐電梯時他們遇到了覃深,程落繁有些怕,悄悄往韓天宇身邊靠。
他們倒是沒什麼眼神交流,但是一離開覃深,程落繁便劫後餘生般拍著胸脯,“艾瑪,剛剛那個人好可怕,感覺要死了一樣。”
不說話,坐著輪椅,麵無表情。
百度百科上“行將就木”這個成語的解釋以後可以放剛剛那張人臉。
韓天宇抿唇,“以後在公司看到他繞著走就行,不是什麼好人。”
覃深以前就不怎麼跟他們玩,即便是他們小輩上去鬨他,他也一副教導主任的樣子,高冷極了。
就唯獨對白曉好點,以前以為是他顧及白曉是女孩,現在看來,不過是禽獸的偏愛。
等等!
駛出去半米的車子突然來個急刹車,剛係好安全帶的程落繁差點彈飛出去,剛要破口大罵,韓天宇突然慌張地抓著方向盤,腦子快速飛轉。
不對。
不對。
覃深那樣對白熠辰,白太姥爺還保他半條命,之前白太姥爺也是把白熠辰當成命根子,即便白熠辰當時是個植物人,可被覃深那樣對待,白太姥爺不可能一點不心疼。
當時白曉答應和覃深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拿回了桃林的控製權嗎?
覃深就算再囂張,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攻破桃林把白熠辰擄出來,又鞭屍又用刀刺的。
當時那個醫生說,白熠辰身上傷口很多,但致命的傷口在送來醫院之前已經被處理過。
冷氏破產,這事他也有聽說。
孟鶴北!
國際暗殺組織north的創始人。
這個人雖然也是白熠辰的好朋友,但他們素未謀麵,但他肯定,這個人是友非敵。
如果孟鶴北知道在幻國發生的事,那他不可能不知道覃深傷害白熠辰,如果他知道,又怎麼會跟覃深聯手?
這件事情隻有一個解釋。
車庫另一頭響起了起步聲,韓天宇解了安全帶跳下車在車子開出來的時候突然出現,把覃深的司機嚇了一跳,“二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