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擔心在自己動手的時候,王康等人狗急跳牆!
到時候派出幾名玄皇強者,趁機潛入陣內搞破壞。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守好陣法的!”月千億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秦峰說著,身子一晃,就要飛出天絕幻陣,殺向前方神宵宗的樓船!
可就在這時,異變驟起!
隻聽陣陣轟隆隆的聲音,從遙遠的虛空傳來。
緊接著,一艘龐大的金色樓船,以著無法形容的速度,破空而至。
那艘金色的樓船,比之神宵宗的樓船,還要龐大幾分。
其上旗幟飄揚,獵獵作響。
旗幟正麵,繡著一柄巨大的金色大刀。
正是天刀門的標誌。
樓船雖大,但其上的人數卻是不多!
除了站在樓船頂層的趙東來,還有護道者應天雄外。
樓船二樓還站著數十名護衛強者。
最底層,則是上百名服侍的奴仆和丫鬟。
看清楚站在樓船頂層男子的模樣,原本神色平靜的月千億,如遭雷擊!
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瞬間變得煞白無比,沒有了半點血色!
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一樣,失魂落魄。
她嬌軀一晃,就要跌坐在地!
感應到月千億的異常,秦峰連忙伸手一把扶住了她,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他……他來了!”月千億哆嗦著答道。
“他是誰?”秦峰眉頭微蹙,再次問道。
他還從未見過,月千億如此失態的模樣。
月千億深吸了口氣,強撐著站穩身形,目中恨意滔天的道,“他叫趙東來,是天刀門少主,當初,就是因為他苦苦相逼,我才不惜遠走他鄉,來到這北方地區的。”
“你很怕他?”秦峰問道!
“我不是怕他!”月千億搖了搖頭,“我是怕他背後的天刀門,因為天刀門比我們月家,強大數倍!
趙東來那狗東西,仗著宗門勢力,苦苦相逼,若我不肯嫁給他,就要對我月家不利!
為此,我爹不得不屈辱的答應這樁婚事!
可我不願意,於是便趁著大家籌備婚事的時候,逃之夭夭!
沒想到,哪怕我逃到了這裡,依然被他發現了!”
說話之際,月千億的嬌軀不斷顫抖,似在強行壓製心中的恐懼和憤怒。
“彆怕,有我在!”秦峰聞言,輕輕將月千億擁入懷中,關切的安慰道。
月千億聞言,慢慢變得安靜下來!
這一刻的她,赫然發現,自己唯有在秦峰身旁,才能感到一絲安全。
“來者何人?速速止步!”
就在這時,一聲驚天咆哮,從神宵宗的樓船上傳出。
隨即,神宵宗二長老王康,驀然一飛衝天,居高臨下的望著那艘金色的樓船。
他正準備帶隊對焚香山發動攻擊。
沒想到,突然來了一艘金色樓船。
如果這艘樓船上的人,是焚香山找來的救兵,那豈不是要壞了自己的大事?
於是毫不猶豫挺身而出,進行阻攔。
“哈哈哈……真是有趣,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膽敢阻本少的路!”趙東來見狀,不由嘴角微翹,一聲邪笑。
“少主,要不要老奴去將他解決了?”見少主發怒,護道者應天雄立刻大聲問道。
“嗯,去吧,若是焚香山的敵人,就將他們全部解決了,就當是本少送給千億的見麵禮吧!”趙東來點了點頭!
應天雄嗯了一聲,咻的身子一晃,一飛衝天,與王康遙遙相對。
“閣下是誰?來焚香山有何貴乾?”王康沉聲問道!
“你還沒資格知曉老夫的名字,老夫也不想和你這種螻蟻浪費時間,現在隻問你一句話,你們和焚香山,是敵是友?”應天雄目露睥睨,傲然喝問道。
作為天刀門的供奉長老,他自然有驕傲的資本。
根本沒有將王康等人放在眼裡。
放眼整個北方地區,能夠被他應天雄放在眼裡的,也隻有那麼寥寥無幾的數人。
“哼,真是狂妄!”王康聞言,亦是不由勃然大怒,厲聲道,“老匹夫,你且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老夫乃是神宵宗二長老,今天在此辦事,你若識趣,就速速滾蛋,否則,死!”
王康並不知道天刀門,也不認識趙東來和應天雄。
而作為神宵宗二長老,他一向囂張跋扈慣了!
現在,隨便冒出一個不認識的老家夥,就在他麵前裝比,他豈能忍?
“哈哈哈……”應天雄聞言,不禁怒極反笑。
“老東西,你笑什麼?”王康見狀,怒聲問道。
“哈哈……多少年了,還從未有人在老夫麵前如此囂張,你是第一個!”應天雄冷笑著道。
“囂張又如何?你咬我啊!”王康不屑的道。
這兩人,是一個比一個傲!
“豎子狂妄,老夫殺了你!”應天雄再難忍受,咻的身子一晃,閃電般向著王康殺去!
王康見狀,連忙身子一晃,退回到了神宵宗樓船上。
他振臂一呼,下達了格殺令,“大家聽令,一起催動樓船陣法,殺了那老東西!”
“是,二長老!”眾長老弟子聞言,齊齊出手,激發陣法。
霎時,一道道粗壯的金色光柱,從樓船護陣迸發,向著應天雄轟擊而去。
天絕幻陣內部!
“他們怎麼打起來了?”看到這一幕的月千億,頓時大感詫異!
“哈哈,難道這樣不好嗎?就讓他們先狗咬狗吧,到時候,我們再出去收拾殘局就行了!”秦峰聞言,開懷一笑。
本來還想親自出手解決王康他們的。
沒想到,半道殺出一個趙東來。
這兩方勢力,都不是什麼好鳥。
索性先讓他們打上一波再說。
事後,自己再出去撿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