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今天的故事還沒聽夠呢。
“就是我之前不是說樂賢威脅我的家人嗎?”飛白慢慢悠悠地說。
而聽眾隻有一個想法:樂賢是哪位?
“樂賢是哪個?你說的那個龍師?”丹恒真誠地問。
飛白壓根沒想到丹恒連那個龍師的名字都沒記住,哭笑不得:“是的,是那個龍師。不過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是我轉世再度為人之後教導我的人,在年老後,化卵輪回,但是……”
他仰天看向頭頂的天空,語氣有些低沉:“樂賢威脅我,說是如果我不做之前那件事情的話,他就會把那個卵交給「壽瘟禍祖」的人,斷了她的生路。”
聽到開頭,還以為是溫馨的故事,結果聽到後麵的“壽瘟禍祖”的時候,丹恒差點把茶杯給摔了,想不到現在居然已經有人跟藥師的人搭上關係了。
好好好,這次有證據讓對麵挫骨揚灰了,不是,蛻鱗重生。
都是觸碰了「豐饒」的力量,都是犯下大罪,憑什麼這個叫樂賢的龍師人沒有大事,他就有事了。
他不服。
平複自己的心情,才小聲問:“不是,朋友。說話要講證據,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就是誣陷了,觸碰到藥師有關在仙舟可是死罪。”
飛白同樣小聲:“當然,剛剛你沒來,我還把證據給帶過來了,要不現在給你看看?”
謔,果然是個敬業的,瞧瞧,都敢做這種事情了,丹恒瞬間覺得自己忽悠到一個人當自己的手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他果然慧眼如炬。
興奮地搓了搓手,他看著飛白:“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給我?”
“我怕被人毀屍滅跡。”
丹恒:……
你說得對。
他接過飛白手中的盒子,準備瞟一眼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一隻手摁在盒子上麵,望過去,隻見飛白對他眨眨眼,噓了一聲,之後收回手,麵不改色地站起來。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聽聲音有些熟悉,丹恒疑惑地看去,他雖然對聲音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他對眼前人的這張臉有印象——
這可不就是當初抓人的時候,站在雪浦身旁的那個龍師麼?
不認識但是眼熟的人增加了。
飛白行禮後,尚未開口,那位龍師便讓他安靜,然後眼神直直地看著丹恒,態度看上去還算是鄭重,但是動作卻有些僵硬。
就像是裝出來的一樣。
不得不說,偽裝得還算是可以,丹恒差點都沒看出來。
用手摩挲了一遍盒子,然後抱著它跳到地麵上,丹恒抬頭望向龍師:“怎麼?看我乾什麼,既然你問我們在這裡乾什麼,那麼我還想問問你,你又在這裡乾什麼啊?”
龍師連忙開口:“少主大人,見您不在住所,便前來尋找您,至於這位……之前竟沒有多少印象,您是……?”
丹恒笑了笑,率先說:“龍師您擔心我的安危,我心領了。不過是我找他有事情,而不是他找我有事,我喊他幫我辦了一些事情,僅此而已。”
“……既然這般,那麼,少主大人,您現在也該休息了。”龍師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飛白的身上,幾秒後才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
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