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個踉蹌,丹恒險些來個平地摔,雪浦伸出手扶住,輕聲提醒:“少主大人,走路還是要小心些,要好好看看路,我也不會每一次都能夠扶住你的。”
大門一關,丹恒一張嘴就開始叭叭:“所以,雪浦,我想問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要這麼做呢?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雪浦看著丹恒,畢竟是比丹恒多活了一段時間的人,不為所動,她慢慢悠悠地放下抱來的書籍,才解釋:“少主大人,您既然已經展示了您自身該有的力量,先前的龍師議會決定,若是您能夠封印鱗淵境,「飲月君」的名號,自然順理成章地交予您。”
一點都不想要這三個字。
“那還是沒有解釋外麵是什麼情況啊。”丹恒執著地問。
“……少主大人,您現在既然已經成為了「羅浮」持明族的龍尊,您自己看看前幾日我們正在忙得焦頭爛額準備一些事情的時候您在乾什麼?”雪浦越說越無奈,她兩手一攤,表示自己無能為力,“龍師那邊對您的舉動不滿有些日子了。”
乾什麼了,他明明是去仙舟「羅浮」上逛街去了,又沒有妨礙到龍師做事,而且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啊!
丹恒理直氣壯地叉腰:“又不會出什麼事情。”
雪浦疑惑地望向他一眼,反問:“是嗎?您確定嗎?少主大人,您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您之前都做了些什麼?”
“確定啊……”
在雪浦的眼神下,丹恒的聲音弱了下去,他現在變成理不直氣也不壯,卻仍然倔強:“那話又說回來,我也沒有給你還有那群龍師添堵啊。”
話音剛落,兩人陷入沉默,不約而同地想到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換作誰看到一句“長樂天,龍尊落單”都能一口氣喘不上來。
當時沒想太多,現在才意識到這七個字換成哪個心臟不好的,估摸著當場送到丹鼎司搶救去了。
該說不說,幸虧自己當時在持明卵的時候把仙舟文字和26字母對應表給刻進自己的DNA,不然那幾個字寫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許久,雪浦才開口道:“是嗎?龍師那邊那我算一算啊……首先第一條,您之前經常往外跑,對吧?”
“……是的。”
這個他反駁不了,確實是自己乾的事情,就連剛剛,都是丹恒自己想要出去,結果被逮了個正著。
若是反駁,就有些掩耳盜鈴了。
丹恒雖然承認,還是想要挽尊:“但是我隻是想要出去看看而已,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吧。”
“自然,我們當然知道您想要出去看看,也不會一直把你關在這裡,隻不過行為上需要稍加限製。”雪浦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的書籍,“少主大人您未來幾天還是要多看看書,有什麼問題問我們就好。”
怎麼又是書?丹恒兩眼一黑,他苦哈哈地接受這個令人悲傷的事實,顫抖地舉起自己的右手:“我有個問題。”
雪浦:“您說。”
丹恒望著她,認真地問:“所以除了我偷偷跑出去之外,應該還有彆的事情才會讓我一直在這裡看書吧?不可能隻是為了限製我的行為吧,如果是想要限製我偷偷跑出去的行為,那直接外麵這個陣仗就可以了啊。”
“少主大人您果然是聰明人,不過您真的要聽完全部嗎?短短幾日,龍師那邊被人參上來的您的日常動靜,比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