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他不是故意的嗎?
前半段夢到幾座卷子山峰,後半段他在學校被人追著砍,追他的人還一人抱著一摞書,路上的障礙都是卷子,丹恒欲哭無淚。
聽到這個消息就這樣,他覺得龍生無望。
最後隻得乖乖坐在座位上,聽龍師講課,大部分都是他能夠在遊戲裡找到的設定,就算是不記得,蛋裡那兩個月的折磨足以讓丹恒記住。
而且有些地名在一千多年時間進行更改,比如雖然不知道現在騰驍在哪個地方辦公,但是出於習慣下意識還是神策府。
丹恒幾乎是無障礙速通,除了練習槍的時候,他看著那把訓練槍,隻覺得自己不認識它,它也不認識自己,拿著上手都不知道怎麼用的。
打遊戲習慣單手劍了,他真的不想看到那幾個龍師對他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理論派與實踐派對決總得有一個處於下風。
槍是怎麼用的,能不能用單手劍。丹恒問出這個問題,立馬吸引對麵的視線,並尬笑地說:“自古以來,持明族還是習慣用槍的。你說的單手劍可能得去找雲騎軍。”
這還不好辦,找到鏡流讓自己成為景元的同門師兄。
丹恒興奮地太早,以至於沒聽出來後麵有個“但”,緊接著,龍師不慌不忙地補上自己後麵的一句話:“但是,雲騎軍一般不會跟持明族交流,所以也沒有人能夠教少主大人劍的。”
“……行吧,我練。”丹恒就不信了,練上一千遍,總是有會的一天,他物理那個狗屁不通的東西都扛過來了,還怕這個。
待到丹恒熬出頭的那一日,衣服都換了不知道多少套,隻知道他現在的衣服越來越像丹楓的款式。
此時他身形已經到人類十二三歲的體型,上一套衣服小了不少,還沒等丹恒讓他們換個款式,就已經加班加點給他送過來一套。
拿到手的時候,看著這個神似丹楓成年體的衣服,丹恒陷入沉思,他知道這種衣服比較好看,但是不至於給他來這個,有一種怪異感,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迫不得己,實在是沒衣服穿了,隻得硬著頭皮穿上,走到後院的紅楓樹下。此時楓樹的葉子還泛著綠,丹恒看了幾眼後,說道:“要不還是把你挖了?免得看到紅楓就煩。”
“算了,不想挖了。我先去爬個樹。”
說乾就乾,不知何處來的決心,他現在放假,龍師不得來盯著他,想乾什麼都行,又不出去,誰知道在乾什麼。
站在樹下粗略地確定點位,丹恒撩起袖子就是一個爬,紅楓樹不高,爬上去並不費勁,樹上的風景竟彆有一番風味,他坐在比較粗的樹枝上,看著遠處的風景。
生活舒適得他想要補覺。
靠在樹旁,丹恒雙腳也架在樹枝上,閉上眼睛體驗難得的假期。
“少主大人?您的衣服試過了嗎?可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另外龍師們來了。”遠處一道聲音宛若平日裡的一道驚雷。
丹恒睜開眼睛,動作麻利地下樹,檢查一遍自己身上有沒有痕跡,所有的痕跡都被他給消滅掉。
誰家好人穿著新衣服爬樹啊?誰啊,反正不是他。
“衣服試過了,沒有太大問題。不用管了。龍師們來到這裡乾什麼?”他從後院走進來,看到為首幾個一臉凝重,似乎在對著什麼議論紛紛。
丹恒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探了個腦袋過去砍,問:“咦?又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上去還比較嚴重的樣子,不會是又是涉及到「豐饒」了吧?”
“您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