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麵上找不出線索,那就把鱗淵境翻一遍再說。
護珠人並不清楚丹恒這麼做的意思,而是在他身後小聲地說:“怎麼了?之前有個龍師來問情況,現在龍尊大人也來問,看樣子肯定發生什麼事情,欸,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啊。上回龍師來的時候我又沒看到,還是彆人說的時候我才知道的,不過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龍師到底乾了什麼。
丹恒轉過身來:“什麼?有龍師來過?他來乾嘛?”
他現在對“龍師”兩個字有些敏感,聽不得見不得,更不能知道龍師到底乾了什麼。
最開始開口的那個人搖搖頭:“不知道啊,那天我不在這裡,欸,那天不是你在這邊嗎?怎麼不說話啊。”
他看向自己身邊的人,喊了他好幾聲都沒有動作,本來都打算上手,卻看到那個人抬起頭來,直愣愣地盯著丹恒,陰沉沉地笑了幾聲,之後一步一步地走到丹恒麵前。
不對勁,這個人不對勁。
丹恒下意識地拉了幾個人到自己身後,他右手拿著槍,指著那個人,問:“你想乾什麼?”
“我?龍尊大人,您指著我乾什麼。”那個人疑惑地歪頭,似是不解,“還是說我做什麼事情了呢?是惹到您生氣了嗎?”
“不是,寧安你什麼回事?之前跟我們相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你是不是被奪舍了?你在乾什麼?”丹恒身後有人不怕死地探出頭,望著對麵那位,“這可是龍尊大人啊,你不認識了?”
寧安眨眨眼,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啊,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乾了什麼事情才能讓龍尊大人拿著槍指著我,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丹恒:“廢話少說,你想乾什麼?”
“我的目的麼,那當然是龍尊大人您了。”寧安向前走了一步,下一秒他變成了一個豐饒孽物。
原來找不到痕跡,豐饒孽物都已經混入持明族的行列裡了,他冷笑一聲,握緊自己的槍,護著其他人離開,並且把那隻豐饒孽物往最裡麵引。
這邊全是持明卵,不能有一點損傷,丹恒一路把豐饒孽物打到鱗淵境深處,一招將那隻打倒在地後,用槍指著它,問:“你現在應該還有自己的認知吧,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我一直不是‘混進來’的啊,龍尊大人,從頭到尾都在這裡,你這個時候才發現異常想要找到我們來算賬,雖說發現了我的存在,但是你真的能夠確定隻有我的一個嗎?”
豐饒孽物的臉挪到一旁,它捂住自己受傷處,搖頭歎氣:“其實你看,現在你知道現在出了問題,所以還想要一個人來到這裡乾什麼?”
丹恒愣神片刻,而對麵恰好就抓住這一刻,一瞬間就盯著丹恒的咽喉準備攻擊,他用槍抵擋住攻擊,左手禦水立馬發動反擊,他張揚地笑了兩聲,似乎在笑對麵的天真:“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吧?沒想到你到現在還以為是你自己把我引到這裡來的。”
他拿著槍衝上去,一槍結果,之後並沒有回頭,手自然下垂,冷笑一聲:“我是故意想要你們來到這裡的。還有幾個,一起上了。”
話音剛落,從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