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嗬嗬兩聲,實在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還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朋友。”
對麵的嘴唇蠕動,過了一陣,氣勢都降了下去,弱弱地說:“所以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了?鱗淵境那邊是不是出現一些問題?”
“不然呢?你明知故問啊?行了行了,讓讓,我資料還沒給龍尊看呢,說不定待會他還要爬起來找到我要到資料再回去。”星陽邊說邊看著裡麵的動靜。
裡麵沒有動靜。
丹恒躺在床上,動是不可能動的,他現在累得要死,累到身體都快接近崩潰的邊緣,然而腦子還在仿佛在夜晚蹦迪一樣,死活也睡不著。
隻想躺屍。
收拾一次爛攤子真是過於累人。
再也不想來了。
這群持明族愛怎麼作死就怎麼作死去吧,算盤都打到卵來了,出啥事情就少一個族人。
鏡流那邊怎麼樣了,星陽怎麼還沒來?剛剛不是都說了讓他早點過來嗎?
人呢?
“哎喲,少主大人,您還好吧?”星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丹恒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過了沒多久,一張大臉映入丹恒的眼簾,他眨眨眼,慢吞吞地問:“有什麼事情?我要的資料呢?”
“……在這呢,需要我給您念出來不?我覺得你現在非常需要這種,瞧瞧,人都站不起來了。”星陽說完,打開資料一字一句地給丹恒念。
念得丹恒覺得這位活脫脫一個仙舟「羅浮」版唐僧——
能夠用言語上演醫學奇跡,讓人起死回生。
他爬起來,拍了拍星陽的肩膀,然後用星陽當作自己的借力支架,陰森森地說道:“星陽大夫您妙手回春,居然能讓我起死回生,還有,你能不能給我說重點,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有啊,有幾個人在這段時間失蹤了,查了一圈,發現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共同點。”星陽翻了翻,說。
丹恒聽後,便躺下去,語氣毫無起伏:“沒有什麼特彆值得注意的線索就彆說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星陽的拳頭捏緊,咬牙憋住自己想要跟丹恒互懟的心情,嘴角掛著一抹假笑:“我敬愛的龍尊大人,您能不能先聽我說完呢?”
“有話快說,我求求你了,彆拖時間。”
“這幾個人有一個關係重合了,他們都認識一個叫鳴平的龍師,且失蹤前全都去過鱗淵境。”星陽說。
站在門口準備讓人通報一下丹恒的濤然,聽到這個名字,通報也懶得管,馬上就走過去,看到鳴平的名字:“怎麼也是他?”
丹恒:“啊?什麼叫‘也’?”
濤然指著“鳴平”兩個字:“我想要跟您說的也是他啊,這段時間他天天問我鱗淵境的情況,我尋思著他應該知道有關於鱗淵境的情況,今天他還問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