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麗敏也沒吃多少，她的胃口本就不大，昨天晚上又鬨了一夜，她現在困的很，隻想對付兩口就回去休息。
孩子柳姐看著在，也沒什麼事。
今天大家都累，她就讓柳姐從飯店叫幾個菜送過來。
柳姐抱著葉維生，問了酒店的電話，又問了一下她們的胃口。
宋麗敏告訴她酒店知道，就抱著葉維生回樓上了。
宋麗敏坐在地上半靠在榻上，看著葉維生在那裡玩積木，實在太困的時候，她就眯一會。
孩子吱吱呀呀的說著僅有的幾個熟知的詞語，音響播著孩子喜歡的童謠。
宋麗敏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毯子，孩子已經不在這裡了。
宋麗敏一下爬起來，可能是側坐的時間長了，半邊身子都麻了，才起來又摔倒了。
等宋麗敏走到樓梯口，聽到葉維生的聲音。
“小老鼠，上燈台，偷油吃，下不來……”
柳姐手裡拿著一本童謠，把葉維生環在懷裡，坐在地上，一個字一個字的給他讀著。
葉維生也看著書本，偶爾也蹦出兩個詞。
宋麗敏就坐在樓梯口，靜靜的看著。
一條羊絨圍巾被披在了宋麗敏的肩膀上。
宋麗敏不用回頭都知道是楊誌強。
楊誌強坐在宋麗敏旁邊，順著宋麗敏的眼光看過去。
看了許久，楊誌強拉起宋麗敏回到房間，拿出手機打開程序給宋麗敏看。
“什麼時候裝的監控？”
“一直都有！”
“啊！”
楊誌強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柳姐是個苦命的，王遠帆找她來也是有原因的，找她用了好幾個月。”
“你很早就準備了？”宋麗敏看著楊誌強，有點吃驚。
楊誌強把柳姐的過往說了出來。
柳姐，名字叫柳絨，十八歲就結婚了，沒過幾年就生了孩子。
等第三個孩子出生後，她就出來打工了。
柳姐很能苦，掙的錢都寄了回來。隻希望在家裡的老人善待孩子。
“柳姐出來打工？她男人呢？一起嗎？”
楊誌強搖搖頭，“死了，柳姐坐月子的時候，她男人出去喝酒，半夜回來的時候掉山崖下麵了，家裡人三天後才找到，屍體都被野獸啃的不成樣子了。”
楊誌強拍拍宋麗敏的手，讓她放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