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2 / 2)

泰清帝笑道:“紀仵作如此秀氣,談論生死卻又如此超脫,當真讓人佩服。”

人家是女的,而且是美女,當然秀氣了。

小馬和老鄭彆開了臉。

紀嬋垂下頭,看了看胸前,有肥大的棉袍擋著,還是很平坦的。

“皇上。”那太監又催了。

“好,”泰清帝抬腳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太晚了,一起走吧。”

……

送走了泰清帝,紀嬋拱手道:“草民恭送二位大人。”

司豈道:“不忙,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我們一起去天祥樓。”

啊?

紀嬋又緊張了起來。

她倒不怕司豈認出她是誰,主要是仵作這事兒實在不大好瞞住這個人。

一來,原主就是個愛慕虛榮、不學無術的廢物,熟悉她的親人都知道。

二來,她穿過來後,在吉安鎮呆了四年,周圍的鄰居對她亦有一定的了解。

第三,即便用虛構的“師父”可以解釋她仵作知識的來源,但她解剖手法如此熟練,又是在哪兒練習的呢——分解豬肉跟殺人到底是不同的。

紀嬋想了再想,還是說道:“司大人在這裡問也是可以的。”

司豈長腿一伸,上了馬車,“大家都餓了,我做東,去天祥樓談。”

左言緊隨其後,順手關上了車門。

紀嬋和小馬麵麵相覷,隻好各自取出防風口罩戴上,上了馬。

還是天祥樓的那個小院子。

老鄭在廂房招待小馬,紀嬋與兩位四品官共進晚膳。

酒過三巡,司豈放下杯子,慢條斯理地用濕手巾擦了嘴和手,說道:“聽說紀先生能根據頭骨畫出頭像?”

紀嬋撫額,皺著眉頭說道:“是這樣的。”早知道朱子青這麼有背景,她絕不會玩這麼大。

行吧。

反正有個莫須有的師父頂著,就當她是西方畫派的鼻祖好了。

左言大驚,奇道:“紀先生還有如此本領?”他不再稱仵作,也用了先生二字。

紀嬋微微一笑,“總之都是琢磨骨頭嘛,經驗多了,自然就畫得出了。”

司豈又道:“那畫人是不是就更像了,比如海捕文書。”

左言摸了摸鼻子,“還是司大人腦筋轉得快,左某甘拜下風。”

司豈對左言的誇讚不以為意,視線直直地對上紀嬋,似乎她不同意便絕不罷休。

“司大人想要如何?”紀嬋不答反問。

司豈道:“一張畫二兩銀子,不用你往來京城,我派老鄭去襄縣找你。”

這個可以有。

紀嬋滿口答應,起身拎起茶壺給司豈和左言續了茶,正要問問葛英凡的案子,就聽司豈又開了口。

“紀先生,我總覺得你很麵熟,我們以前見過嗎?”

紀嬋正在給自己倒茶,聞言手裡的茶壺晃了一下,差點倒在桌麵上,“從未見過……吧?”

司豈疑惑,“當真?”

紀嬋點頭:“當真,司大人覺得我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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